“恭喜小友。”邹夫子在众经王离开后,出言道。
“还得多谢夫子出言相助。”石一方倒是真心话,若没有邹夫子从中周旋。也不会有收丰收。不过,石一方也暗暗好奇,邹夫子如此热心,令其有些不解。
石一方不会天真的认为,邹夫子之所如此,乃是看他顺眼。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小事小事,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却不知如何开口。”邹夫子搓着手道。
“夫子不是外人,有话但说无妨。”石一方有些好奇的道。
“不瞒小友,老夫毕生之愿,乃是着一部关于乱流的经典,这也是老夫甘冒奇险进入此地的原因。小友今日之现,填补了老夫经典的空白。故老夫厚颜想把写入其,特征询小友意见,不知小友意下如何?”邹夫子道明所求。
石一方不知道的,要着书立说,最忌偷袭他人成果,若未经他人同意,而被现,那就真里名誉扫地。原本想着书立说留名万载,就会适得其反。
石一方闻言,满不在乎的道:“能被夫子看中采用,是小子的荣幸,夫子尽管采用。”
“多谢小友!”邹夫子大喜,行了一大礼,喜滋滋的转身离开。
望着邹夫子离去的背影,石一方也不由得有些佩服。邹夫子虽走的不是修炼大道,但其心存大志,要着典以泽后世,是值得尊敬之人。
正当石一方兴奋的清点经王所给之物时,一寸出言道:“石头,赶紧卷起东西跑路吧,不然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石一方一怔,不知一寸为何出此扫兴之言,问道:“一寸,这其中难道还有说法?”
“废话,就凭你初浅的尝试,真以为就你那套理论,就可无事?若非我暗中维持,只怕你现在是一个断手的残废了。”一寸直言道。
石一方听完,顿时冷汗淋淋,心中打鼓,真有一寸所言拔腿跑路的想法,可举眼望去,此地又能跑到哪去?
“一寸,这些东西你看中哪样,随便挑,咱俩之间不用客气。”石一方心中一动,对一寸进行利诱之。
“少来这套,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是想拉我下水吧?”一寸毫不给面子点破石一方的小心思。
“唉,一寸啊,自你这次恢复后,感觉咱俩的感情变淡了,想当初……”石一方见利诱不成,打起的感情的幌子。
“打住,说正事。”一寸对石一方的厚脸皮性格早己了熟知,停止了嬉闹,“你可知乱流中的气息是何物?”
“不就是经圣的气息吗,难道还别的说法?”石一方有些好奇的道。
“经王之所以以突破玄关,晋升经圣,最根本的是经圣至少要掌握法则。所谓法则,是世间万物存在的基础。法则三千,能洞悉其一,是经圣的标志。”一寸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这与气息有何关系,难道……”石一方心中一动,有所感的惊疑道。
“不错,那气息含有一丝残破不全的法则。”一寸一语石破天惊
石一方心中剧震,怪不得此地乱流威力如此强大,想想无数法则形成的乱流,尽管还只是些残破法则,但那必竞的法则。石一方想想头皮一阵麻,若非有一寸暗中相助,只怕此刻真是断手断脚了。
不过从这一点,也可看出一寸的强悍,居然能在法则下护住石一方。
只不过一寸没有对石一方说明,目前以它恢复的程度,只能在有限的护持石一方,主要还是靠石一方自己。
“接下来怎么办?”尽管石一方向来心大,但此刻也有些忐忑,外有随时难的经王,前有乱流挡道。
“笨,如此机缘在前,还不知怎么办。”一寸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道。
“你是说……”石一方有些懵懂的道。
“用先前的法子,尽量多吸引残破法则。这些残破有助于我的恢复。在这过程中,你如能让内息沾染法则,如果能进一步,感悟一二,那就有意思了,懂法则的经士。”一寸谆谆诱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