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几次后,突地从小孩子嘴里吐出来一个大糖果,顺势掉在了地上。
小孩子此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林橙放开了小孩子,放回到小孩子母亲身边,“已经没有事情了。”林橙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
“真的吗,真的吗?”小孩子的母亲连忙把小孩子抱起来,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看到孩子的脸已经不红了,哭声特别响亮,不像刚才,哭都不出来声音。
这位母亲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快,孩子,咱们给救命恩人磕头”。不停地给林橙磕头,嘴上还在说着:“谢谢,谢谢,谢谢你。”
“婶子,孩子刚刚好,快快起来吧,不用谢。”林橙赶紧上前,把母子俩搀扶起来。
“神奇了,这位姑娘真是神人啊。”一位大娘说。
“是啊,是啊,慧康斋的坐堂医者都没有办法,这个姑娘几下就给治好了,真是神医啊。”
大家好像都忘记了刚才的混乱,驻足在慧康斋里七嘴八舌的聊着刚才小孩子险象环生的一幕。
此时,慧康斋的小伙计路云走过来,“孩子救过来了,有病看病,有需要抓药的去那边抓药,其他人都散了散了。”
随着大家66续续的都离开了慧康斋,刚才,骑着受惊的大马在街上横冲直撞的公子,从人群后边走了过来,他的侍从已经将他散落的髻和衣服整理好,又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此时,看到他一手拿着马鞭,一手背在身后,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走向林橙:“姑娘,刚刚是你提醒我,才这么快把受惊的马稳定下来,在此多谢了。”说着双手抱拳,在林橙面前晃悠了一下。
“不客气。”林橙扫了一眼这个公子,留着乌黑亮丽的长并用丝带绑了起来,他的眼睛深邃明亮,眼圈青,透露出一丝戏谑的光芒,似乎在随时准备寻找乐子。他的皮肤白皙光滑,身材修长挺拔,总是穿着华丽而时尚的服饰,用以展现他富有的地位和优越感。
林橙之前看过不少古装的电视剧,这位公子明显是位浪荡、纨绔的有钱有势的公子,还是离远点好。没有再理睬,直接走向了路云。
走到路云身边,路云小声的说:“这位是镇长的儿子徐景霖,刚刚他骑的马是镇长的友人送给镇长的黄骠马。马头上有白毛,形状圆如满月。即使喂饱了草料,肋条也显露在外。是难得一遇的宝马良驹。”
林橙惊奇的看着路云,“这匹马的来历你都知道,你懂的还挺多的呀。”
“镇上的人都知道镇长新得了一匹良驹,而且之前有人骑着这种马到我们店里买过药,我当时就记住了。”
正当林橙和路云窃窃私语时,徐景霖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气的走过来对着林橙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于这样的纨绔子弟,林橙一点也不想理睬,最好是离的越远越好。拉着路云的衣角想往旁边走去,林橙想尽快把她搬家的事情告诉路云,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当徐景霖看到林橙再一次忽视他,被气的要火冒三丈时,坐堂的医者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问你贵姓啊?我是姓武,名德仁,是这里的坐堂医者。”
医者,年约4o多岁的样子,留着一小撮胡须,看似很瘦弱的身体,眼神明亮有神。
“武医者,您好,您叫我黄丫就行。”林橙一直非常崇拜像母亲一样的医生,看到这个医者慈眉善目,很友善的样子,林橙对他也产生了好感,很有礼貌的给武医者行了个礼,
“黄姑娘,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可以吗?”武医者摸着小胡须说。
“武医者,您直接说就好,如果我知道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医者看到这么乖巧的姑娘也很开心,随即问:“我想请问黄姑娘,刚刚那个小孩子的情况,你是怎么判断的,那种治疗方法,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