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景霖因前晚醉酒,一大早还晕晕乎乎的,看到一个相似林橙的背影,为啥说是相似呢,因为现在他觉得当时酒还没有彻底清醒,所以,应该是相似的,不然为啥他怎么叫,前边的人都不停呢。
当时,满脸是血,衣服破了几个洞,昏迷中的徐景霖一大早就被家丁们抬回来,整个府里一下子就炸了锅,所有家丁看到后纷纷躲避,在这种情况下,千万要离的越远越好,不要被徐夫人的怒火迁怒才好。
只见徐夫人,头散乱,衣衫不整且有许多灰尘,满脸因为哭过后妆容全花了,东一条黑线,西一条红线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镇长很快也回到府里,吩咐护卫,去查查少爷今早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后来到徐景霖的房间,看到他还在昏迷中,再看看徐夫人,一脸的厌恶。徐景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徐夫人功不可没,他整日在外边花天酒地、无所事事,一让他学习,就在徐夫人面前喊头疼,到现在,徐景霖文不成武不就,心里着急,又无能为力。
不是因为徐夫人的表姐嫁给了氢州牧为第8房姨太太,他早就休了这个徐夫人。
她时常手持鞭子,脸上不时挂着冷笑,常常对家丁们大声吆喝,指责他们的懒散和不负责任。
他每天回府,面对的是徐夫人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他,没有丝毫柔情可言。对他毫不顾忌,没有一点夫人应有的温柔和体贴。然而,夫人并不知道,她的骄横跋扈只会在他和家丁的心中留下深深的失望和痛楚。家丁们每天都战战兢兢地工作,生怕触碰到夫人的逆鳞。
女儿徐美娜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徐夫人,在内苛待家丁,在外仗势欺人,总是与其他小姐抢夺一件饰品或者成衣、布料什么。其他小姐的父亲多次委婉的在他面前提过这些事情。但是,他回到家里,一提这些事情,徐夫人总是骂骂咧咧的反咬别人一口,说她们抢了自己女儿的东西云云。关键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女工、礼仪等样样不通,未来许配人家怎么是好啊。
到现在,弄得两个儿女都不成气候,又没有办法。所以,此时看到徐夫人这个样子,不仅妆容奇丑,她一遇到事,就只知道哭哭,犹如一个市井女人。
镇长越想越生气,大吼了一下:“别哭了,你哭了有什么用?!”
她的夫君从来没有那么大声吼过她,徐夫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镇长也觉得刚才有点冲动了,又放低了声音,温柔的说:“夫人,霖儿这样,我也很着急,已经请医者了,马上到。你先回去洗漱一下,再换一件衣服,等医者到了,你这身装扮,也不太好啊,你说是不是?”
此时徐夫人才反应过来,坐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摸了摸头和脸,也不哭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冲了出去。
过了一炷香时间,家丁带着谭医者匆匆赶来了,此时徐景霖仍然在昏迷中,谭医者在门口喘了几下粗气,提着药箱赶紧到徐景霖床边开始了查看。过了一会儿,谭医者站了起来,“徐大人,徐公子是因为过量喝酒,再加上摔倒后头被磕到,才使他昏迷不醒。”
此时,换好衣服又重新装扮的徐夫人走了进来,听到谭医者这么说,直接粗暴的吼:“放屁,我家霖儿怎么会喝酒,还喝了那么多?你这个庸医庸医。”
谭医者听到这个话,脸立马冷了下来,“还请大人另请高明。”说完,拿起药箱就往外走去。所有医者都有自己的尊严,而且还是慧康斋的医者,绝对不允许病人家属如此羞辱自己和羞辱慧康斋。
镇长立即拦住了谭医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夫人是关心则乱,话不择言,还请您继续给霖儿看诊。”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走进来,“回禀老爷,我们已经查清了。”
镇长正在焦头烂额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