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这陈宪虎还满身酒气,也不晓得是猛灌了多少酒,明显是已经喝醉了,指不定等下起酒疯,七品武夫的拳头要把人揍成什么样!
“谢公子,突然想起我家中有急事,先告辞了!”
“那个……这个!啊对,我还有篇文章没背,明日先生要考,改日再约。”
“好像下雨了,家里晾的衣服还没收……”
不一会儿呼朋唤友而来的谢琼文便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气到只想把那几个人抓回来指着鼻子臭骂一顿。
这都什么破借口!
突然想起家中有急事和文章没背都算了。
晾衣服是几个意思?
你特么大小也是个公子哥,就算不如谢家,难道还少了丫鬟仆从?
晾没晾过衣服都是个未知数,还搁着收衣服呢!
“真人,这人好像对你很有怨气啊……嗝儿!需不需要小子替真人教训一下?”
陈宪虎打了个酒嗝,不过人虽醉,但思绪都还清醒。
他喝醉了。
有人闯入挑衅,然后他揍了这人。
这算事儿吗?
不算。
京兆府府尹敢拿这说事,陈宪虎就都敢喷他一脸口水!
真人?
谢琼文想不明白那姓徐的家伙何德何能被称为真人,不过他知道陈宪虎的身份之后,却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眼睛一亮急忙说道:“你是陈大将军府上的陈公子?”
“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在下是谢琼文,天水谢家人士,目前暂居在镇国公府。”
“大夫人乃是我姑妈,自小便疼爱我。”
镇国公府和陈大将军府联姻在即,谢琼文觉得他和陈宪虎有这么一层关系,不就该亲近了许多?
怎么着也不至于拳脚相向吧?
听到谢琼文自报家世,徐年看向他的眼神里多出了怜悯。
说点什么不好,非就要报家门?
方才喝酒吃肉……具体点说是徐年吃肉,听喝酒的陈宪虎谈及陈徐两家的婚约,流露出的喜恶已经极为明显了。
指望攀上这层关系能讨到好?
还不如指望方才脚底抹油跑了的那几人是替你搬救兵去了。
“啊!原来是谢公子啊?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