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快跑啊!”
“不、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来吃席,不要杀我……”
在这一片混乱当中,便有一些身影趁机想要冲进徐府。
诚然。
如陈重山和顾尚书这些人有境界在身,无惧天魔教贼人的袭击,但修行境界可不是在大焱朝堂为官的必要条件。
府内更多的朝臣不能说手无缚鸡之力。
只能说要他们去抓拜堂时叼着那只公鸡跑掉了的野狗都会有些困难。
顾尚书一刀砍掉一名企图混进府内的天魔教贼子,但为了护持府内的朝中重臣,对于府外的混乱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眼看着天魔教贼子向京城百姓挥起屠刀。
曾经也只是一介草民的老尚书怒目圆睁,大声呵问道:“京城之内怎么会有这么多天魔教贼人,镇魔司干什么吃的?冯座在哪儿!他是死了吗?”
“冯座此时不在京城。”
陈重山面沉如水。
可是照理来说就算统领镇魔司的座不在京城坐镇。
镇魔司也不该出如此大的纰漏。
竟然会让这么多天魔教贼人混进了玉京城?
重点是。
镇魔司先前明明还告诉了陈府有天魔教贼人佯装京城百姓混入大婚宴席,需要提防一二,也就是说镇魔司应当已经有所布置,不至于说是蒙在鼓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到了事之时,还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府外摆着流水席的长街上。
百姓哀嚎成片。
一名天魔教贼人把一对母子逼到了角落,狞笑着扬起手中屠刀。
母亲浑身抖,却毅然抱住儿子。
用自己那并不算宽厚的背,面对着落下的屠刀。
倏然,一张大手猛地扣在天魔教贼人的脸上。
“砰!”
整个脑袋掼进了地面,砸碎了青砖。
方瞒松开已经碎成烂西瓜的脑袋,甩掉些许血渍。
不远处。
吕盼也这倏然爆的混乱之中,做着与方瞒差不多的事情。
无外乎杀贼与救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