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应该也知道,我家要与徐府联姻了,虽然这大喜之事我是很难真心喜的起来,但终归是家妹的人生大事,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办,免得教人看了笑话。”
“大哥当日若是有闲心,不妨来席上吃个酒,伯母和张姑娘他们要是愿意,也可以一并前来,都欢迎。”
“别的不管保证,但至少美酒珍馐都管够……”
徐年神色古怪。
四舍五入,这算不算我收到了我的婚礼的请帖?
“行吧,到时候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会去看看。”
徐年也有点好奇。
他这个原定的新郎官成了喝酒的宾客,那么又会是谁来提徐府完成联姻呢?
会是素未蒙面,同父异母的那位徐家少爷吗?
日暮时分。
百槐堂的后门传来一下一下,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徐年开的门。
门外竟是位太监。
“呦,这位公子好面生,劳烦传个话,咱家来找张神医。”
脸上擦着淡白脂粉,声音尖而细却能传很远。
重点是身上衣袍。
大红。
“徐小友,让他进来吧。”
张槐谷放下茶声音传了过来,红袍太监一边进去,一边又向徐年赔了个笑:“原来是张神医的友人,那咱家方才还有些失礼了,公子莫怪。”
红袍太监和张槐谷就只谈了几句完,尔后快步离去,没有多做打扰。
不过,终日里在百槐堂喝茶的张槐谷明日悠闲不了了。
“明天我得出门一趟。”
“短则一日,长则三五天才能回来。”
“徐小友你娘亲的病按照我留给天天的方子煮药便无碍,倒是天天这丫头说不得还要麻烦徐小友照拂一二了。”
次日一大早,鸡未鸣。
张槐谷就出门了。
不出玉京城。
昨日来过的红袍太监早就在百槐堂门口备轿以待。
八人抬轿,接上神医。
入了皇宫深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