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朱瞻壑前往前寝宫用膳后,朱高煦又返回了春和殿处理奏疏。
朱瞻壑开口时,不远处走来一人,手里牵着一匹马,马背上还有蹴鞠球大小的皮革袋子。
“好!”听到自家父亲的话,朱瞻壑都感觉得到了激励。
他们在搬家,并且不止是他们,整个京城的大部分官员都在搬家。
至于被褥什么的,他没有必要带走,稍许带上,送给一些耆老便可。
朱瞻壑才十五岁,虽然不如朱高煦高大,却也有了五尺七寸的高度,高出成年男子半个头左右。
站在他身后的朱瞻壑等人见他突然念出一词,不由得愣了愣。
朱高煦从中聊了聊,不过却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朱高煦准备把这些画像给他们的子嗣,另外派宫廷画师也为永乐诸将素描绘画。
朱瞻壑虽然也在应天府的官道跑过马,但最高也就一日一百六十里罢了。
他们昨夜便已经宿醉一场,今日也不必如此客套。
瞧着长大的他,朱高煦有些感叹,不过却是在感叹自己没有怎么陪伴过朱瞻壑。
虽说这种话说服不了所有人,但拐卖现象越来越少总归是好现象。
从元代开始,由于蒙古人的放牧,以及汉人为了生活的砍伐,加上世界范围的气温下降,草原上的沙漠面积开始不断扩大。
在煤炭占据燃料市场前,木柴是百姓为数不多的燃料之一。
好在郭琰教育没问题,朱瞻壑没有长歪,不然他恐怕会为继承人的事情头痛很长时间。
朱高煦记得明代北京遭遇了一百多次沙尘暴的袭击,其中大部分都在正月到四月间。
江淮伸手想取,朱瞻壑抬手拦住他,脸上笑道:“就这样吧,拿了这笔钱,安稳好家里,这对你在外为官很有帮助。”
即便询问百姓,百姓们也说日子滋润,比以前好了很多。
朱高煦需要的大明,不仅是一个从科技和军事、经济碾压全球的大明,还是一个从文化和艺术上碾压全球的大明。
洪武年间的大明虽然经过老朱的大基建而焕生机,但总体来说还是封建时代下的百姓生活。
朱高煦没说什么,只是处理了片刻后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有些舍不得,但这没办法。”
走入东宫,朱瞻壑所见到的都是在忙碌搬运行李的兵卒和太监、宫女,这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对于没有子嗣的一些乡村耆老,村中的里长与粮长都会劝阻,让他们从养济院接孩子来养,而不是去买旁人的小孩。
以为他睡着了,可他睡眼朦胧时依旧可以杀人。
朱高煦如果没有记错,北京地区的风沙在元代以前还不算明显,虽然刮沙尘暴,但并不频繁。
安排妃嫔子嗣们叩拜作揖后,朱高煦便让他们都走了出去。
马匹被牵来,朱高煦见到了自己的老伙计赤驩。
绘画是其中一种,接下来还有音乐、舞蹈、文学、戏剧、建筑、雕塑、书法等等……
官员是有定额的,在迁都北京后,南京虽然依旧保留六部编制,但却并不需要那么多人了。
“当然,我不能用我来强行让你对标,毕竟我是生活所逼,而你的生活环境也是我被逼之后创造出来的。”
“在军校好好锻炼,若是马术精湛,说不定熬到寒暑假的时候,你还能策马北上去北京玩耍几日。”
朱高煦见朱瞻壑那表情,立马便笑着放下朱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朱瞻壑好奇询问,朱高煦闻言本想说不是自己写的,可转念一想,自己改变了人世间那么多东西,诸如杨慎、唐寅、纳兰性德等明清及近代、后世诗人恐怕不会出现了。
“爷爷,永乐只是开始,大明朝正值青年,如日方升,待我坐上那大位置,大明朝会更为昌隆,日月所照,皆为汉家臣妾……”
“爷爷,孙儿干的不比你那皇长孙差吧?”
瞧着手中素描,朱高煦颇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