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下西洋,除了货物,户部还拨给了你五万两黄金。”
“这些黄金,你好好利用,我相信你能带回价值百倍的存在。”
“奴婢领教……”郑和回礼,朱高煦见状也下了甲板,向着码头走去。
不多时,他的马车被在京兵马拱卫,护送向京城而去。
群臣见状,即便心里不情愿,却不得不作揖回礼,送离马车。
江东门码头的热闹还在继续,直至正午时分,近三十万箱货物才装载上船,一艘艘马船满载货物顺长江向东海而去。
也在马船驶出长江的时候,朱高煦的身影出现在了春和殿宫道上。
“殿下千岁……”
走入春和殿,唱礼声先后响起,十余名武官站在殿内,毕恭毕敬的作揖。
黔国公沐春、曹国公李景隆、镇远侯顾成、建昌侯瞿能、宁远侯何福,还有盛庸、瞿郁、瞿陶等数名在西南大放异彩的将领……
这些将领,就是朱高煦在西南改土归流的底气。
“这次对贵州改土归流,全赖尔等用心用功。”
“陛下虽然不在,但你们的功绩足够封爵。”
“瞿郁瞿陶!”
朱高煦唤出瞿郁瞿陶,二将站出作揖:“臣在!”
身高六尺余的两兄弟站出来,并未对朱高煦造成任何压力。
同样六尺余的朱高煦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自信道:
“你们平黔地土司有功,我代天子敕封你兄弟为威宁伯、毕节伯!”
“臣谢恩……”
瞿郁瞿陶闻言跪下,毕恭毕敬的五拜三叩。
在他们身后,瞿能不由得挺直腰杆。
一门三爵,这样的殊荣,古往今来少之又少,他瞿家也算青史留名了。
如此想着,瞿能突然觉得当今陛下父子还是挺好的。
想他瞿能在洪武年间就立功无数,然后从未获得爵位。
到了永乐年间,不过十一年便获爵三位。
这样的殊荣,瞿能如何能不感激?
“盛庸!”
朱高煦忽然开口,那声音让盛庸愣了愣,最后还是李景隆拉了一下他,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叩。
俯视跪下的盛庸,朱高煦威严开口:“你累功多年,如今平贵有功,我代天子敕封你为思南伯。”
“臣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盛庸五拜三叩,心中百感交集。
作为当年阻碍朱高煦渡江之人,他这些年即便立功无数,但心底始终忐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秋后算账。
如今朱高煦的做法,毫无疑问彰显了他的心胸,反到让自己不由得惭愧起来。
“其余诸位皆是功臣,只不过有的封无可封,有的累功不足……”
朱高煦扫视众人,满意道:“虽然累功不足,但赏赐必不可少。”
“南洋之地盛产金铜,我赐伱们每人铜山一座,让你们的后代尽享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