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里,群臣们就能看到一个哨所,那是保护铁轨的铁道兵马司哨所。
那声音颇具感染力,许多原本不想呕吐的人,见旁人呕吐,纷纷忍不住的跟着呕吐起来。
“奴婢领命!”王彦与亦失哈应下,当即开始安排前往京仓的车队。
夏原吉脸色有些苍白,刚才他在火车上吐得不少,现在感觉一阵虚脱。
“这度不止三十里吧?”
由于是体验,因此这个火车头只拉拽了一节车厢,而一节车厢宽九尺,进入其中除了中间的两尺宽的走道,左右占三尺半可以坐下两个人。
待他取出,不由得点头:“是去年的粮食,不错。”
不等众人好好感受,火车已经越过了大桥,并且慢慢将度放慢下来。
尽管看上去依旧龙精虎猛,但休息不够弊端也让朱高煦不过三十七岁就常常偏头痛。
如此一来,她自然记得深刻。
“能活六十,侄儿就十分满意了。”
如果不是徐皇后早早崩逝,她也不会接手后宫的那档子事。
“放心,已经给你们准备了东西,亦失哈!”
“亲力亲为也得有限度,你注意些,别劳损了身子。”
“吉林向来响应殿下号召,这次新作物的推广,许多人都种植上了红薯、土豆和玉米、花生,也都享受到了好处。”
朱高煦倒是没想到吉林府居然依旧保持着人均十亩的耕地情况,可见当地的畜力依旧达,不然不可能种植十亩土地。
只是可怜了兵卒们,他们拿着呕吐物不断来往厕所,脚不沾地。
铁路上一台早早等待许久的火车正安静的停在铁轨上,黄福则是带队先对火车进行参观。
如今北京前往南京的里程是一千六百余里,即便从北京东站出到江浦也才一千七百里左右。
运载五百人的情况下,还能一天跑三百六十里,群臣都是常年接收各地衙门奏疏和文书的官员,自然知道大明各地驿站里程。
“况且你们就乘坐一节车厢返回,我怕你们身边带的那几十个护卫遇到事情不顶用。”
“差不多二十个秀女,六百多宫女和五百多太监,各国的都有。”
“没吃吧?”
“二十里路,那么快?”
工部尚书黄福教导了如何佩戴安全带后,便蹲下询问坐着的朱高煦道:“殿下,这度……”
朱高煦轻笑着放下朱笔,郭琰也为他摆好饭菜。
或许是心有灵犀,郭琰似乎知道他没有用膳,因此特意下厨为朱高煦准备了三菜一汤的饭菜。
他满意过后,继续在京仓巡查起来,巡查完了一个又一个,直到五个都巡查完,众人才返回了通州的火车站。
由于承载的乘客不足满载十分之一,火车的度很快就提了起来。
“当然能,我大侄子身体强壮,活到六七十岁不成问题!”
一时间,群臣们恍若隔世,而黄福再度出现,教导着他们解下安全带。
“三百余万亩?”
感受着大桥快穿过北运河,眺望远处的船只,不止是群臣被这一幕所震撼,就连那些来往的船只也纷纷抬头看向飞而过的火车。
检查结束进入候车厅,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排排木质长椅,足够容纳五六千人入座。
想到这里,朱高煦有些唏嘘,而群臣则是面红耳赤的与四周同僚激动讨论起了火车出现代表着什么。
大桥高出水面八丈,仅是这一座大桥就耗费了近三十万贯。
朱高煦总是说些政务上的事情,郭琰只做一个倾听者,很少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