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永乐十七年冬月初九,伴随着汽笛声出现在北京城东,一座巨大的混凝土建筑也突兀出现在了这广阔的平原上。
这座建筑距北京东朝阳门十二里外,整个建筑由一座南北纵向的大殿组成。
大殿高四丈,南北长半里,东西宽三十丈,殿墙推出抱厦,飞檐凌空翘起,殿顶高低相称,错落有致。
殿顶由绿色琉璃瓦覆盖,正脊两端盘踞着浅蓝色坐龙一对,垂脊上蹲深绿色鸱吻。
偏殿南北两角各矗立一座三层五丈四角阁楼,玲珑剔透,别有一番韵味。
大殿有两座高大的殿门,一处为出口,一处为进口,两处各有兵卒把守。
朱棣用手中取粮食的管子插入粮垛之中,探入最底部。
见郭琰都这么说,朱高煦摸了摸她的手,安抚道:
“明日我下教令让日本和占城这些国家不用送宫女太监了,日后由朝鲜专供就是。”
从北京到交趾的交趾城也不过五千里,顶多半个月的时间就能从北京投送数万军队前往当地,即便爆了什么叛乱,估计都没来得及扩大,就已经被镇压了。
从外走入其中,挑高的空间和预留的玻璃采光窗让整座大殿显得明亮。
可是对于体验过的人来说,刚才的度也不过就比后世被限的电动自行车快一点罢了。
“维喆兄,我有些想吐……”
“呜呜——”
“孟明,忍住啊,很快就到了……”
朱高炽和朱高燧他们就坐在朱棣他们身后,自然听到了他们与黄福的对话,以及他们说时七十里的对话。
朱高炽率先有反应,朱高煦回头看去,只见不止是朱高炽,就连朱高燧都有了反应,只有朱瞻基没事。
群臣还在感叹于火车这钢铁之躯的时候,黄福的话让众人不由得咋舌起来。
吉林……他又何尝不想去看看自己起家的地方呢?
进入其中,要接受的就是行李的检查,共有男女检查员各四名,八个检查口。
在三处站台相互之间各有两条铁路,分别通往南北。
“对啊殿下,也不缺那二三百里,我们回家也方便些。”
“当下这火车可以运载近二百吨的货物,亦或者运载五百人保持三十里的时辰,如果卸下货箱,只是以机车头行驶,度可以达到每个时辰九十里,只需要两个时辰多一两刻钟就能抵达阳樊和保定。”
“就是回去看看嘛,睹物思人。”
当朱棣他们出来,马车已经准备好,朱高煦独自上了一辆马车,李失、李察等人则是选择骑马来舒缓刚才晕车的不适。
朱高煦一开口,黄福便让人开始活动起来。
朱瞻基还“谦虚”了一下,朱高煦闻言笑容尴尬。
就大侄子在历史上的表现,别说六十,五十都困难……
奔波一日,等朱高煦也没有时间与朱棣、朱高炽他们前往乾清宫用膳了,而是急忙赶回春和殿处理奏疏。
他们宁愿腹中空空的难受死,也不愿意在车上呕吐,丢失自己的面子。
“像今日这种前往通州的事情,日后火车修通了,你可以多体验几次,老困在宫中也不好。”
“顺天医院的医生说了,让你好事多走动走动,你看看你这肩膀,越来越僵硬了,却是连我都捏不动了。”
这段河道宽一里,但由于是人工开凿的运河,因此它的水深仅有七八尺。
“这北京东站可以容纳上万人乘坐,站台规模三台四线,如今已经连接东北铁路和两京铁路。”
“如果带二三百护卫,那也顶多十一二天就能抵达北京或昆明吧?”
由于并非满载,因此火车的度还能再提高些,所以黄福特意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