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铁路贯通,这些牛羊就可以乘车南下,供南方百姓食用了!”
“适当展示实力,才能更好的治理天朝麾下的藩属国们,尤其是东北的那两个家伙。”
况且由于平原面积比较大,当地的人口也比较多,同化较困难。
这还是朱高煦没把蒸汽机投入纺织业的情况下,毕竟现在大明要解决的是百姓的就业问题,在江南没有新产业前,贸然推动纺织业进入蒸汽时代,这对江南百姓无疑是一种沉重打击。
朱瞻壑拿着报纸好奇询问,坐在他房间里负责保护他的西厂力士回答道:
“是来者不善,但若是利用好了,也能让他继续老实十几年。”
“辽东百姓的收入,主要是家中的工人和吏员,此地的矿工工价每日一百二十文,而煤炭、牛羊等价格又便宜,故此才有闲钱买绢锦绸缎来穿着打扮。”
朱瞻壑让人买来了一份辽东的报纸,其中引人注目的就是辽东人口突破四百万,耕地达到二千七百万亩。
见到朱瞻壑醒来,他们作揖道:“殿下,火车正在登船。”
朱瞻壑没有上车,而是下船站在码头上,看着另一节火车头将火车及车厢拉下。
四月中旬,在亦失哈的提醒中,朱高煦将朱瞻壑寄来的家书看完。
“通常都是人车分离,乘客乘船去对岸重新换乘火车。”
在朱瞻壑的形容中,普通百姓就是农村的百姓,而辽东的农村百姓能穿绢布,这便足以说明实力。
简单逛了逛,朱瞻壑便北上前往了松原,乘船抵达了鹤城卫。
“渤海和辽东,谁的日子更舒服?”
“我还没去过辽东和渤海,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此刻的它正缓缓的向前方驶去,不多时便感觉一阵摇晃,随后朱瞻壑就看到了一艘巨大的马船。
朱高煦靠在椅子上,亦失哈为他斟茶。
几十年前,辽东是苦寒的代表,而今的辽东,虽说不能算上天府之国,但百姓的日子也过得极为舒坦。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下车,却见到车门处站着两名西厂的力士。
“我听说,这些年来,朝鲜日本两国多有百姓奔逃进入辽东、隐歧?”
由于辽东的百姓基本都是山东、淮北迁徙而来,故此朱瞻壑倒是能在火车停靠站点,补给水煤的时候听懂许多。
“朝弱扶朝,日弱扶日,让他们把目光放在昆仑洲,而朝廷转对他们的本土进行商品倾销。”
亦失哈在询问,朱高煦颔:“管是要管,但得看情况。”
“没错。”亦失哈点点头。
鹤城卫与几年前没有太多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开垦的荒地变多了。
这样的物价,莫说在江南,就连在北平都难以享受到。
这点,朱瞻壑感受的十分清晰。
又是四个时辰过去,时间来到寅时的时候,睡梦中的朱瞻壑便感到了震动。
渤海仅六十万人口,算下来也不过才十余万户,而从这里走出的军士便多达四万。
“登船?”
驾驶员话音落下,火车进入方向的船尾被放下木板固定,火车的车轮也被机械抱死。
由于这次是戍边,故此他没有带沐氏和朱祁钺北上,就连身旁的这十几个力士也会在他抵达海喇儿城后暗中潜伏,不会直接出手帮忙。
朱瞻壑的成绩在军校之中只能算中上,军校每级八百余人中,他只能排在一百八十多名,故此他毕业实习的官职仅是一个总旗官。
“调转才最好,若是不调转,朝廷怎么收复西域?”朱高煦摸着八字胡,靠在椅子上自信张扬。
这里的百姓与京城百姓的穿着打扮无二异,看得出是一个很富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