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低着头处理着奏疏,随后回答了亦失哈后,便全身心投入了其中。
明军斩数以俘获甲胄数量为主,其中又以身甲为主。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愿意主动维护双方关系。
与此同时,一道脚步声也从殿外传来。
“对对对,肯定不是假的,朝廷是看我们可怜才给那么高的工价。”
“这……”听到这数目,思若满剌面露难色,以僧人礼作揖道:“将军,我们无法开采那么多金银。”
李英咧嘴笑着,同时对身后吩咐道:“记一下斩获,虽然朝廷不一定给赏银,但记下毕竟有个盼头。”
“现如今我将铁路修抵海喇儿,甚至步步向着燕然城逼近。”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片河谷除了身穿明亮扎甲,手持马枪的明军骑兵外,便再无任何人。
如果不是自己承诺了会让他率兵北征,兴许朱棣恨不得天天叫自己去大明宫与他说话。
这样的场景生在广东各地,一时间各地百姓都对朝廷歌颂起来。
“杀的痛快!”
想到这里,朱高煦就略微有些烦躁。
“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朱高煦一直看着殿门口,故此把他看了个清楚。
“真的钱粮啊?!”听到这话,所有人愣了愣,下一秒立马反应过来,向着那被飓风摧毁大半,好似废墟的村子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嚷。
“跳梁者必诛!”
朱瞻壑五尺九寸(188cm)的身长放在这个时代,宛若小巨人般,便是比起朱高煦也只矮了两寸。
“依托铁路,江南的物资最多一个半月就能运抵海喇儿城,省下了数百万民夫的人力。”
当然,他更担心的是乌斯藏都司两千兵马战败后,燧枪被缴获,故而影响到其它地方。
虽说自家父亲光看外表似乎才三十二三,但实际上他也是四十二岁的不惑之年了。
“把秃孛罗胆小怕事,向来只会依附强者。”
“陇川那边,等到明年元宵过后就会开始铁路的修建,只可惜当地地形复杂,不能联通昆明,若是可以,那便省去朝廷许多事情了。”
正因这里足够险要,他们才抵挡了足够长的时间,撑到了李英率军抵达。
“私自出兵,打赢了还好,如果打输了,那就有些糟糕了。”
站在朱高煦身旁的亦失哈也脸色不好看,只觉得李英未免有些太冲动了。
“都指挥使,如果只是我们得利,朝廷不得利,那朝廷很有可能会降罪,得为朝廷争取点利益才行。”
“你!”李英闻言生气,但军吏拦住了他:“都指挥使,已经不错了,他们这地方看样子也没有太多好东西。”
“去吧!”朱高煦一挥手,手也下一刻抓住了朱笔,准备好好理政。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朱高煦才刚刚得知这则消息,这让他颇感头疼。
班值太监突然开口,朱高煦手中朱笔一顿,抬头道:“宣他进来。”
“工价四十文?”
“把缴获的兵器给他们,这些东西带着拖累队伍,也不值什么钱。”
“你这次南下,应该见到正在修建的漠北铁路了吧?”
象雄城建筑物依山叠砌,逶迤而上,从地面直到山颠,层层叠叠,组成一组雄伟的建筑,整体落差足有百丈。
消息传回北京时,已经是洪熙五年的九月中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