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象牙山村,一处篱笆院落内。
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躺在炕,出气多进气少,脖子殷红色的勒痕让人触目心惊。
“这是哪儿……”
陈博强撑着身体想从炕坐起来,但身体的虚弱让他不得不又倒了下去。
很快,一股清晰的记忆流在脑海里翻滚了起来。
原来,他穿越了,穿越到了乡村爱情世界,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
年轻人名叫陈博,是象牙村老陈家的独苗。
二十年前,老陈家属于大户人家,和村头老王家交好。
当初村里评选村主任,陈家鼎力支持王长贵当选村主任。
也正是如此,王长贵他爹当时就把香秀和陈博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前一礼拜,陈博和王香秀如约结了婚。
只是……
香秀不愿意!
甚至结婚一个礼拜了还没圆房……
要说陈博身高一米八五,长相俊朗,算得是一表人才,村里哪个姑娘见了都要多看一眼。
香秀也不是看不陈博的样貌,而是骨子里遗传了长贵的势利眼,再加村里回来个名副其实的大学生!
相比之下,老陈家现在没落成了一滩狗屎。
院子里除了五只走地鸡,就剩圈里的两头羊,这个水平放在象牙村妥妥的贫下中农,香秀打心眼里觉得陈博配不她这个村主任千金。
嫁给陈博就是老一辈人的错误决定,以后日子还长,莫非跟着陈博放羊喂鸡吗?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思来想去,整个村里能配得自己的,只有谢广坤家的小子谢永强,人家是大学生刚毕业回来,听说很快就会调到城里县教委工作。
只要能勾搭谢永强,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住楼房坐小车,比待在这个村子里强一百倍。
自打谢永强回来,香秀心里便有了这主意。
这不,凑巧赶谢广坤正在拆散谢永强和王小蒙。
谢永强斗不过老爹,猛灌酒,病倒了。
香秀一瞅,机会来了,自己是村里医疗站的卫生员,打针输液这是自己的拿手好戏!
于是这几天老往谢家跑,不是在给谢永强打吊瓶,就是在给谢永强打吊瓶的路。
家里饭不做,衣服不洗,鸡不喂,成天给陈博甩脸子。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前身受不了这窝囊气,于是直接拿了一根绳子挂在房梁把自己勒死了。
陈博刚穿越过来,现自己在房梁挂着,要不是果断伸手解绳子,保不准现在穿越到四合院去了。
此时。
陈博摸了摸脖子的勒痕,这他娘的那个气啊!
堂堂七尺男儿,竟受奇耻大辱。
谁家娶了新媳妇,能硬生生分床睡一礼拜。
真踏马窝囊!
话说这个香秀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仅嘴硬自私狗眼看人低,还是个十足的绿茶婊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