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沙发间,身子压了下来。
清冽的薄荷气息笼罩。
“你想怎么处理?”
她后退,“别离我这么近!”
“我就要离你这么近,你要如何?”
沈听澜不想和他纠结这种问题,“不要动许劭!”
男人的眼睛微不可查眯着,危险气息流动在房间里,“你真喜欢上他了?如此担心·····都跑到我会议室来了。”
“我没有!”
“既没有,他的死活与你何干?”
沈听澜无语,“他是我朋友!”
“刚认识一天,就是朋友了?”
“不行吗?君子之交淡如水,高山流水觅知音。我和他相识,一天顶十年!”
男人轻笑了下,“是么?那我和你的二十二年,岂不是相当于上万年?让我算算·····80300年,真不少,原来你爱了我8万多年。”
沈听澜心一疼,“你少胡说!我和你几十年如一日,顶多算一天,要不然也不会看不透你,被你欺骗利用伤个彻底!”
“说这些话,代表还心存埋怨,看来·····你还是爱着我。”
沈听澜沉默。
心一寸寸剜得痛,她恨不争气的自己,也厌他的戏谑和讽刺。
“够了!陆京闻,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叫他滚蛋,永远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沈听澜更气,“你怎么可以随意祸害别人的人生?许劭一直在华国生存,他的家族也在这里,你不让他回来,是毁了他!”
“你越是为他打抱不平,我越是对他冷酷。”
“你——”
男人起身从茶几上拿起烟盒,似要抽烟。
她夺过扔进垃圾桶,“不要在我面前抽烟!”
她怀孕了。
是他的孩子。
“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