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望着南渡,随后扯了扯嘴角:“好。”
“那你需不需要……”卫泱想问他需要不需要自己拿点润。滑来,后来想想人家等会儿说不定还要练剑,于是又停住了。
他转身,回头,推开门开始往外走。
门外的竹林还残留着他和谢筝刚刚打斗留下的痕迹,身后的窗棂上是他为南渡一笔一画刻下的海浪纹。
卫泱的脚步在迈出门的前一秒停住,突然又退了一步。
随后,卫泱猛地回过头,朝着刚刚的房间飞奔而去:“师尊!”
房门蓦地被打开,南渡愣了一下,他的衣衫已经褪到腰部,眼神迷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手指刚刚伸进去,左手却垂落在身侧,掌心里血肉模糊。
“师尊?”卫泱大步走过去,他刚拿起那只手轻轻一吹,南渡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上面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看起来并不是刚伤到的,卫泱眸光沉沉:“怎么弄的?”
卫泱摸着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伤,又问了一遍:“谁伤的,师尊?”
“我,我自己……”卫泱抓着他的手腕,南渡没办法再进一步,“香囊有问题……我得……保持清醒。”
“为什么要保持清醒?”
卫泱上了床,将南渡分。开的双腿抱坐到自己身上:“谢筝不是说和他修为进益更大,为什么不同意?”
刚刚的伤口被妥帖地缠了起来,卫泱在入口处轻轻地磨,南渡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试图自己往上,却被卫泱抓住了腰。
卫泱心脏发紧,却让自己尽量平和地问:“是因为谢筝不可以吗,那其他人呢?”
手腕得了空,南渡转过头望向他,他一动,胸膛就紧贴上了卫泱:“我们……我们不是都说好了?”
他们是说好了,但是……卫泱呼吸跟着急促:“那师尊为什么还要收其他的徒弟?”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卫泱不肯给他,南渡本就挑起的感觉更加令人发疯,他努力解释道,“那是众派的决定……师兄自己打理门派已经不易……我不能,不能再给他添麻烦……嗯……”
南渡咬紧牙关,有些难耐催促:“你要是不愿,就让我自己……”
“不许自己。”卫泱伸手将他的发带扯了下来,雪白的丝带将南渡的手腕打了个结,“只有我能给师尊,只有我。”
他掰正南渡的脸庞:“看着我,师尊,如果你收了下一个徒弟,也会和他订那样的合约吗?”
卫泱的衣衫只褪了一半,木牌在他的胸口处摇晃,与南渡发丝纠缠在一起,南渡垂眸看了看,忽然开口道:“我娘只给我求过一个平安符。”
卫泱眼眶一红。
他突然开
始凶猛地闯进,像一只饿疯了的幼狼,狠狠地咬在南渡的肩头,齿关渗进皮肤,试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打上烙印,直到南渡的身体开始因为过分的痛楚和愉。悦而颤抖,才松开了牙齿。
“师尊,”卫泱叹息着将脑袋放在南渡的肩头,“我们结道侣好不好,然后你在二十生辰那日杀掉我,我来为你证道。”
“你在说什么?”南渡眉眼顿厉,几乎是立刻呵斥道,“卫泱,你……”
“我开玩笑的。”
南渡话还没说完,卫泱突然又打断他,自顾自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师尊,我这么怕疼。”
“你不要杀我,就算我犯了错也不可以,”他将手指插进南渡的指缝里,握紧收拢,“你要是拿月照刺我一剑,我会很难过的。”
“卫泱,”南渡突然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还带着余韵过后的沙哑,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这辈子,到死,也不可能修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