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来开车吧。”
这还是沈北棠第一次抢着开车,平时都喜欢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驶。
“你坐在旁边休息一下,你感觉要上厕所时,一定要告诉我啊。”
她心里一直对苏以全说的话耿耿于怀,想不到顾准的病情这么反复无常。
而且竟然还是全国唯一一个的孤例,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的参考案例。
“我现在真的不想上厕所。”
在沈北棠问了第1o遍之后,顾准已经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
被苏以全骗了几百亿的投资不算,还给弄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
到家后,沈北棠特意把他经常喝的椰汁水给断了。
“现在你不能喝。”沈北棠把椰子水从他手中剥夺。
理由就是椰子水利尿,现在他的身体情况不能吃太多。
“受不了了。”
顾准把还在喋喋不休说着注意事项的沈北棠抗在肩膀上。
沈北棠捶打着顾准的肩膀:“你干什么啊。”
顾准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不如我们现在就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源头?
沈北棠想起苏以全在医院交代的事情,她的脸瞬间爆红,小声地问道:“能不能,过几天。”
“不能。”
顾准把她丢在床上,新换的被子很软,沈北棠整个人陷在里面不能动弹。
属于顾准独特的味道,完全把她包裹起来,入侵她的每一个毛孔。
“棠棠。”
顾准呢喃声,就像是情绪的催化剂,让气氛达到了顶峰。
沈北棠别过脸,用手捂着眼睛:“不,不要叫我。”
“不,我要你看着,看我怎么爱你。”
说着,顾准把她的手轻柔地举到头顶,用领带固定好。
其实那是一个活结,并没有很紧,甚至都算不上是固定。
只要她轻轻一转手腕就能挣脱开,但她没有。
她就像是一个被人献祭给神明的祭品,躺在雪白的祭坛上。
顾准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因为压抑,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嘶哑起来。
光是强忍着不碰眼前的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感受着沈北棠的每一次呼吸,直击心灵。
“可以吗?”
顾准的声音哑得恐怖,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兽,想要冲破紧固他的牢笼。
沈北棠能感觉到,顾准的声音穿过耳朵,达到大脑,告诉我,我爱他。
“你都把我绑了,还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