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询问信徒任何日常相关的问题,赵浔的催眠效果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可一旦想问的问题和“主”有关,信徒就会排斥他的催眠。
越是跟“主”有关的重要事件,赵浔的催眠就越费劲。
应该是水液在作祟。
水液的精神操控能力赵浔是亲自尝试过的,很强,他抵抗得都很吃力。
如果不是主线任务完成,他使用特殊能力强行把水液逼了出来,任由水液在脑袋里待着的话,他被控制也是早晚的事情。
其他玩家面对这种情况都会觉得棘手,普通人更难抵抗。
一旦水液在人脑驻扎,第三方精神力想再介入,就变得十分困难。
还有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赵浔觉得,这水液或许是“主”的一部分,又或者说可以视作是“主”的一部分精神力。
“主”可以通过水液操控所有的信徒,也能够经由所有信徒的眼睛,来观察外界的一切。
催眠问关于“主”的问题都这么困难,不催眠只怕什么有用的信息都问不出来。
所以,接下来但凡他想知道的事情和“主”沾边,却又不符合他“信徒”的身份,任何旁敲侧击的方式都无效,只能使用催眠。
赵浔念头转完的时候,正好和约翰及时赶到了教堂。
晚会顺利进行。
晚会和早会没有区别,祷告、赞歌、念诵圣经,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在这期间,赵浔一直感觉到祭台上的雕塑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种很不舒服的,仿佛被缓慢侵蚀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的影响下,每一声祷告,每一曲赞歌、每一句圣经,都会让赵浔不受控制地产生隐约的恍惚感。
不过,和之前被水液侵蚀的感觉比起来,轻微太多太多,赵浔轻轻松松就能够抵抗住。
赵浔由此猜测,这应该是“主”在通过早会和晚会,加深对信徒的催眠。
晚会结束,赵浔跟着约翰回家。
约翰的心情很好,步伐也十分轻松:“我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松泛了。”
他看向赵浔,十分认真地说:“今天傍晚赶往教堂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有种憋闷感,头也剧痛,很不舒服。但进行了两个小时的祷告之后,那种憋闷感和头痛感都消失了。”
说到这里,他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个圈:“感谢主保佑我。”
赵浔笑了笑,没有对这个话题发表任何的看法。
();() 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接下来几天还有什么其他的活动吗?除了早会和晚会之外。”
约翰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赵浔,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是了,你刚加入,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我应该多给你讲解一下的,是我疏忽了。”
赵浔点了点头,示意约翰继续说。
“明天中午12点到下午2点之间,有一场表演,在小镇的广场上。”约翰对赵浔说,“你没有参加过这次活动的排练,就不用上台表演了,在下面负责发传单就行。”
“发传单?”赵浔顺势问了一句,“是为了吸引别人加入我们的教派吗?”
“当然了,我们肯定不能白白给那些非教徒表演节目。”约翰理所当然地说,“一方面是为了宣传我们的主,另一方面是为了展现主的伟大和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