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听见刘海中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院里大爷的身份,多多少少的减少了搂菜的度。
聋老太太则是舔着手指头,对着贾张氏来了一个一颗门牙的微笑。
“大葱摊鸡蛋来咯。”
“快抢!”
“我看谁敢!咳咳,卧槽!卡嗓子眼了。”
贾张氏忘了自己嘴里还有大杀器了,一开口说话,遭到了反噬。
咳嗽了老半天,等缓过劲来,盘子早就干净了。
“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
“抢啊!”
棒梗着急的都上桌了,他最爱吃鸡大腿了,不捞着一个可不行。
用出了毕生功力,死了命的出手。
“鸡头?不要。”
“鸡屁股?不要。”
“鸡脖子?不要。”
“鸡腿呢?怎么没有?没有鸡腿有个鸡翅膀也行啊,怎么都没有?”
棒梗看着还在流着鸡汤的手指头,陷入了深思,又看了眼桌子上已经空了的砂锅,舔了舔手指头。
这场战役里,棒梗已经常挥了,连续出手三次,次次有收获,可惜孩子没有珍惜。
只能在桌子边舔着手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孩子的眼眶滑落。
他爹捞着一个鸡屁股,他奶奶啃着一个鸡脖子。
其他几位大爷都有收获,最好的是三大爷,捞着一块鸡胸脯,正拿手撕着鸡胸肉,一口肉一口酒的吃着。
一大爷也不赖,叨着一个大鸡头,右手拿着鸡嘴,把鸡头整个放到嘴里面,右手一拔,把鸡嘴拔了下来,整个鸡头在嘴里嚼吧嚼吧,拿起酒杯闷了一口,舒坦!
二大爷则是跟聋老太太捞着点零碎,那吃的也是眉开眼笑的,这年月能吃着肉就不赖了,管它还是哪的位置。
就连剩下一颗牙的聋老太太,都是把鸡骨头啃的溜光水滑的。
贾张氏啃完鸡脖子,伸着脑袋往厨房看“傻柱,上菜啊!”
“没了,还剩最后一个汤了,马上就来。”
“没了?老娘我还没吃呢?就没了?好大儿,快点把盘子都收过来。”
“干嘛啊?盘子里都没菜了。”
“有油,蘸着馒头吃,你个傻孩子。”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