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娘肚子什么情况比你清楚,姐们,来,咱俩喝点,用一个杯子就成。”
这下傻柱不说话了,他巴不得秦姐多喝点呢,秦姐喝多了,晕乎的就不会阻止我给她穿裤衩子了吧?
一大爷被傻柱晾在边上半天了,好歹是刚开始傻柱给他倒了一杯酒,否则都得进了这个赵彩云的杯子里。
把手里的小鸡脑袋跟吃花生米似的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嚼了,杯中酒一口闷了,站起身就走。
这里没法待了,大徒弟吃我的,还带着一家老小吃我的。
小儿子不给我吃,拿身子挡着桌子不让我拿毛鸡蛋。
这一天天的造的什么孽!
摸着兜里的几毛钱,算计着厂子食堂里窝头几分钱一个看看能不能顶过一个礼拜。
本来打算毛鸡蛋一天吃它十来个,也能坚持到开支,没想到一顿就给吃没了,关键是自己还没吃着。
内心悲凉往外走的一大爷听见傻柱说话的声音“一大爷,您吃好了,准备去院子里消消食?
得嘞,我就不留您了,麻烦您顺手把门帮我门关上。”
消你妈的食!
关你妈的门!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我踏马说话了吗?还得嘞,我得你个嘚!
傻柱看着一大爷气哄哄的走了,也没给自己关门,他倒是不以为意,坐在秦淮茹边上,殷勤的给她倒酒剥毛鸡蛋。
那啥,老话不是说了吗,温饱思傻柱。
秦淮茹今天肚子疼,本来不想喝酒的,可吃了几个毛鸡蛋以后,感觉肚子好受多了,这也就来者不拒,一口酒一个毛鸡蛋,那跟赵彩云吃的相当的满意。
不到半小时,酒足饭饱,两人拿手抹抹嘴,起身就往外走。
“傻柱,谢了,这顿吃的不赖。”
“秦姐你吃的好就行,咱家里还有,想吃了你就过来,弟弟我给你做啊。”
“这玩意火大,隔两天再吃吧,姐们,咱走走消消食。”
傻柱看着秦姐就要被许大茂媳妇叫去溜达消食,连忙拿着自己的大花裤衩子对着秦淮茹晃悠。
“秦姐,等会,这大裤衩子弟弟还没给你穿呢,我用樟脑球熏了好半天呢,你闻闻。”
“闻你大爷,你一个大老爷们穿的这么花,你也不嫌害臊。”
“我这是看着秦姐洗过裤衩子,买的一样式的,秦姐,你看看眼熟不?”
“眼熟,跟我婆婆穿的一样一样的,傻柱,你等着,回去我跟我婆婆说说。”
“不是,这样式的不是你的啊?是我贾妈妈的?”
“没错,是你妈的。”
“嗯,你妈的。”赵彩云跟着附和着。
傻柱已经顾不得俩人是不是在骂他了,他在想着曾经对着这个裤衩子做着的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妈妈的,内心再无一丝波澜,比院子里这些天火气上来以后,听话的脑中观想贾张氏相貌的年轻大小伙子还厉害。
小蚯蚓再次伏于地下,似要等待来年的惊雷再次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