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薇醒来,她忍着身上的酸痛,挣扎着坐起身。
她环顾四周,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点光,昏暗的房间,跟她上次醒来时是同一个间。
房间内还没来得及消散的萎靡气息让她有些懊恼,三天放纵两次,还是跟同一个男人。
祁薇看向床的另一边,那边的人已经起来,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身体上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强烈。
但跟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是清醒的。
她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感觉,但这一次,她觉得男人很绅士,很迁就她。祁薇觉得被人尊重,整个人像是被填满,她很满足。
祁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祁薇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感觉身上凉嗖嗖的,才现她身上未着寸缕,昨晚扔得遍地的衣服也不见踪影,她随便扯来一条床单裹在身上。
她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现昨天磨破的脚后跟被人处理过,上了药,还贴包了纱布。
她有些动容,心头热热的。
祁薇又突然想到他的职业,觉得这大概是他的职业素质。
她还记得那天从这里出去的时候,门口的招牌上赫然几个烫金大字。
所以这里应该是夜总会自带的酒店,就是为了方便来这玩的客人随时上来开房的。
祁薇一想到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翻滚过,她的胸口一阵烦闷。
正想着,房间的浴室门被打开。
夏景言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人鱼线条顺着腰腹埋入浴巾。他用毛巾随意擦拭着头,看着已经醒来,正坐在床边呆的小女人,眼底含着深深的笑意。
他走到床边,随意在床上坐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睡够了?”
“身上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