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梓玉得知真相后,哈哈大笑起来。
颜世安和魁葵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安慰的话,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妈,我爸不会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疯了吧?
葵,你爸不会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疯了吧?
母女俩立刻收回这个想法,一左一右站在魁梓玉的身边。
魁梓玉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还大喊着。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梓玉,你没事吧?”
“爸,你还好吗?”
魁梓玉看着自己的一双妻女,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过!”
“师父的都是真的!破而后立!我破了,我终于破了!”
“世安,葵葵,我再也不用担心伤害到你们了。”
魁梓玉着将颜世安和魁葵搂进了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魁葵面色尴尬地看着颜世安。
颜世安脸色也不好看,她悄悄指了指自己的头,用眼神示意魁葵,先忍忍。
魁梓玉当年执意离开茅山,他的师父劝过他,各人有各饶命,师兄弟的死与他无关。
而他的煞孤星之命也并非无解。
但在魁梓玉看来,这都是师父的安慰之词。
怎么可能无关!
这些师兄弟都是和他出门历练的时候,死的。
只有他,每一次都活了下来。
茅山到他这一代,人才凋零。
加上他,一共五名弟子。
三年不到的时间,就剩下他一个了。
他师父嘴上不,但肉眼可见地苍老了许多。
他怕了,真的怕了,他下定决心离开茅山。
留下师父孤零零一个人在茅山上清观里。
背上不仁不义不孝的罪名。
他安慰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也挺好。
他惩奸除恶,斩鬼降魔,为了生活,也帮有钱人探看风水,赚了不少钱。
他用酒精麻痹自己,自诩风流,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既不走心也不走肾。
直到遇到了颜世安。
如今,他根基被毁,此为破。
濒临死亡后又重生,此为立。
他终于摆脱这该死的煞孤星!
他可以回家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要带着他的妻女回家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