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和月鼎!”
东晓变了脸色,沉声道:“张良,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张良死死地盯着东晓。
东晓不甘示弱,瞪着张良:“月鼎算什么东西?从来没入过我们的眼!至于净室?当年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手下败将而已!就凭他们,能现我们的人?别是有了家贼吧?”
张良刚要怒,转瞬冷静了下来。
“你说得不错,的确有家贼!”
东晓眼神微眯,双手下垂,冷冷道:“是谁?”
“长城!”
东晓的手停在了腰间,沉声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张良冷笑道:“这么多年了,净室都偶尔有叛变的,你们就那么自信不会有人背叛?”
“具体是谁!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人现了,并且已经告诉了中车府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被皇帝怀疑的风险抢下这个无关痛痒的刑案?就是为了借此机会尽快查明那个人!”
东晓还是有些不信:“中车府令孟合?哼!他不如刑中,远甚!”
张良不耐烦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要么让我继续把那个人揪出来,要么就用你腰间的利器杀了我!”
东晓的手从腰间放下,淡淡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查不到那个人,你最好在我来之前给自己一个痛快!”
张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滚吧,别牵连到我!”
东晓也不生气,笑道:“如果我出了事,你岂能独善其身,要是……”
张良打断了他,一字一句道:“我让你滚!”
东晓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正堂。
盯着他的背影,张良恢复了淡定自若的神态,起身向章台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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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宫内。
冯劫和李由跟在我的后面看着地图。
“王劲、司马砺都没有消息传来吗?”
冯劫摇了摇头:“估计司马砺被阻在了秦礼一带,王劲的消息也要经过幼泽一带,大雪封路,很难将消息传出来。”
我蹙眉道:“这就麻烦了,章邯已经无法前进,西方只靠王劲……”
李由沉吟道:“要不,传诏让景祝北上?”
我摇了摇头,否定道:“先不说诏令从咸阳绕道秦南洋到昆仑南半岛需要至少两个月的时间,昆仑南半岛的黔正在习惯大秦统治的关键时刻,昆仑南半岛能不能彻底安定下来,纳入大秦的疆域,就在这一两年之内,景祝也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