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不过倒是听着喊了几声叶斐的名字。”叶言夏说了句。
老太太心里肯定还念叨着公司,如今公司的问题这么大,如果再无法解决的话会波及到整个叶家。
他们也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如今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叶斐。
“我明白了。”叶言秋起身,从随身带着的包包里取烟盒出来,“你要在这里休息吗?”
叶言夏摇头,她原本过来的目的就是和叶斐聊一聊。
人这会儿还在房间里,她也就不搞那么多虚的了。
叶斐房间内的咖啡壶里煮了一壶,这咖啡豆是从江城带过来的。
她平时虽然不是很喜欢喝这个东西,但是胜在能够提神醒脑,也算是有用的。
刚将两个杯子装满,房间门被叩响。
楚浠起身开了门,将人迎进来之后自己出去等着。
“来的正好,尝尝这咖啡怎么样。”叶斐指着壶内的褐色液体开口。
叶言夏没多说什么,只拿着杯子饮了口。
“还不错。”
两人面对面席地而坐,叶言夏手指婆娑着咖啡杯,问出了今晚的第一个问题。
“你想如何?”
“怎么个说法?”叶斐反问。
既然都是聪明人,大家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知道郅一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对叶家,这其中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些问题都不会生,可是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整垮叶家。
“我无法左右郅家的思路,就好像叶氏做的那些事情我无法改变一样。”
她的意思很明确,是叶清远为富不仁,是他将叶氏推入如今水深火热的境地。
这些都是实打实生过的事情,不应该有任何的更改。
“一个企业展的过程之中会不可避免的遇到各式各样的问题,但其中不可置否的是,掌权者必须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做出相应的牺牲,企业能够展多年,不只是只有一代人的心血,可能是很多代人牵扯起来的。”
叶言夏说话间看向叶斐,说的认真,“叶氏展到现在,不光只有我们,还有大伯父额心血在里头,你难道也要毁掉吗?”
叶清城当年的本事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如果没有他早期的奠基,叶氏也走不到今天。
她知道蛇打七寸,哪里才是叶斐的软肋。
如果不是追查叶清城的死因,她可能不会回到江城。
既然在乎父亲的死因,那说明叶清城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定的地位。
只要在乎,那就足以能够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
“如今的叶氏早就不是当年我父亲所在的那个样子,踩着他的骨血上位,这公司,不留也罢。”
叶斐说的不以为然。
“为什么你一定要毁掉叶氏呢?”叶言夏不明所以。
她彻夜难眠,想了无数个晚上都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她在乎自己父亲,却要亲手毁掉父亲打下的江山。
“我可以将叶氏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让渡给你,只要你能保住叶氏不倒,你可以做这个董事长的位置。”
眼前的人不为所动。
“我父亲或许什么都不在乎,但我没有他那么高尚的情操,这些吸干他血脉的东西,不留也罢。”
她看得很清楚,或许顾芝不喜欢叶清城不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
但是顾芝依旧存了将叶氏留给叶清远而赶走叶清城的意思。
所以她才能够对叶清城的死毫不在乎,甚至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