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姚儿顿住笑,瞪了他一眼,须臾沉住气道,“这暴雨梨花针的毒可不是谁都能解,怕是你们配不出解药来,轻则三五年武功尽废,重则几日内毒身亡。”
萱娘道,“姚儿姑娘是个聪明人,我们也不想浪费时间,你并不是我们想要找的人,所以要是乖乖合作,我们不会伤害你。”
太姚儿道,“我天生就坏脾气,人家越是逼迫我,我就越是不肯屈服。”
乌则飞冷笑一声,“是么,我也是坏脾气,人家越是不屈服,我就越是想逼迫她屈服。”
符遮道,“不如破开她肚子看看是不是藏在肚子里了。”
“好主意。”
萱娘道。
遂拿着簪子放在了太姚儿的腹前,“你可想清楚了,要是我金簪子捅进去,你可有的苦头吃了。”
“你还是不肯吗?”余于中道。
“不。”太姚儿目光冷酷。
乌则飞制服了太姚儿,锁住了她的琵琶骨,在夜色中盯着她那双手看。
一个残缺了手脚的人,自然羡慕这样一双手。
羊脂玉一般没有杂色,柔软又纤细。
她练武不勤,所以掌心无茧,这双手是如此令人魂牵梦萦。
乌则飞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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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那双毫无瑕疵的手,匕一出,穿手背而过,将她的手钉在泥土当中,一半浸入脚下的土地,一半在她手背上寒光闪烁。
她痛呼一声,死死咬住了舌头,满口尽是血腥味。
方才在母亲面前流不尽的眼泪,此刻却一滴也没有落下。
乌则飞靠近了她,“你这样的躯体,损毁了,当真是可惜,你说是不是?”
他闻到她身上散的一缕幽香,慢慢凑近她的脖颈。
就在这时,太姚儿挣匕而起,指骨卡着匕,顷刻间割断了乌则飞的喉咙。
刀锋在他脖子上划过,鲜血溅在她白玉似的脸庞上。
变故生得太快。
谁也没有想到温顺的兔子会忽然咬死人。
玩鹰的反倒被鹰啄了眼睛。
犹是周蒙出手再快,打了她一掌,将她打得面无人色,她也已经割断了乌则飞的喉咙。
她的手背上还插着乌则飞的那把匕。
萱娘怒道,“找死!”
一脚踹在她心窝上,将她踢得在地上翻转,口吐鲜血不止。
余于中鼓了掌,笑道,“这小姑娘有点意思,你说呢?”
周蒙对他看热闹不救乌则飞很是反感,“都是同僚,你说什么风凉话。”
符遮上前探乌则飞的呼吸,“死了。”
太姚儿踉跄着站起来,拔下手中的匕指着他们,“来啊!有本事就上,不能杀了我,算你们都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