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第一次覺得住在這種老舊街區也很好。沒有監控,很安心。
回到家後,喬越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刷鞋。
郁理則在浴室里找了個桶,將白色的繭放進去,然後把一個不用的盆蓋在上面。
喬越西:「……你不怕悶死它嗎?」
郁理認真地問:「會嗎?」
「我也不知道。」喬越西不確定地說,「但我總覺得,應該讓它保持通風……」
郁理插上吹風機,把盆掀開,對著桶里的繭一通狂吹。
喬越西:「不是這種通風啊喂!」
郁理無奈地放下吹風機:「那要怎麼通?」
喬越西:「起碼不是用吹風機……」
「真麻煩,還是交給你吧。」不等他說完,郁理便把吹風機塞給他,然後抬腿走出浴室,「你搞快點,我要洗澡了。」
喬越西:「……」
不是,怎麼莫名其妙又交給他了?
全職保姆也沒他這麼慘吧?!
不再理會喬越西的怨念,郁理直接來到客廳,將觸手全部釋放出來。
漆黑冰冷的觸手像藤蔓一樣鋪滿了地板,她數了數,隨即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還是十六根,沒有增加,也沒有變粗。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
她又回憶了下之前進食的過程。
雖然蝴蝶翅膀很纖薄,也沒什麼肉,但她很確定,自己當時真的吃飽了。
這種飽腹感和上次吞噬人頭牆時的感覺很接近,甚至還略勝一籌。就像豬骨湯里的骨髓一樣,量雖少,卻都是精華,營養價值也更高。
當然,不是說喬越西的營養價值不高,只是和白夜相比,他要稍微差一點。
也沒有說白夜是豬的意思。
郁理又仔細感受了一下,腰後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她的身體消化不了?
郁理有點茫然。
她想了想,又喝下兩杯冷水。
然而兩杯冷水下肚,身體還是毫無反應,也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異樣。
喬越西剛從浴室出來,見她把觸手鋪得到處都是,連忙停下腳步:「你在幹嘛?」
郁理:「我好像,不消化了。」
喬越西:「啊?那要不要吃點健胃消食片?」
郁理無奈嘆氣:「家裡沒有。」
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半夜了,外面又剛發生蝴蝶事件,別說是健胃消食片,現在就連一包衛生紙都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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