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繩子」這個詞,年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郁理靜靜看著她:「行,給她綁上。」
這屋裡原本就有繩子。
喬越西和白夜將繩子拿過來,繞過年年的手臂和八條節肢,然後打了個死結。
這樣,她還是可以行走,但不能像之前那樣快移動,更無法掙脫、逃跑。
郁理發現,在這個過程中,年年一直沒有表現出抵抗和不適的情緒,似乎已經很習慣被這樣對待了。
「好了嗎?」她問。
「好了。」喬越西牽起繩子,和白夜同時往後退。
沒有活物的接觸,年年的身軀再次透明,迅隱入黑暗中。
乍一看,她好像已經消失了。但繩子仍然保持之前的狀態,沒有鬆開,也沒有掉下來。
郁理輕喚了一聲:「年年?」
「……我在。」繩子那頭,響起少女細弱的聲音。
喬越西忍不住感慨:「這孩子是真老實……」
郁理瞥了他一眼。
「走吧走吧,回家!」喬越西立即提起繩子,向外走去。
白夜跟在後面:「你不走嗎?」
郁理朝鏡面牆指了指:「那兒還有一隻呢。」
白夜嘴角微揚:「注意安全。」
說完,他也出去了。
郁理將年年的房間處理了一下,很快回到俱樂部主場。
這裡的蛛絲失去了年年的控制,已經現出了原本的形態和顏色。大量白色蛛絲從房樑上垂掛下來,厚厚地堆疊在成員們的身上,乍一看,仿佛躺了一地蠶蛹。
可以想像得出,之前每次活動時,這些蛛絲如果沒有隱形,會是怎樣詭異的場景。
但也多虧了這些蛛絲,為薛山輝製造了不少便利。
他繞過那些被他催眠的俱樂部成員,將賈龍嚴引得滿場亂跑。賈龍嚴一心只想殺了他,也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能殺了他,完全沒有注意那些無處不在的蛛絲。
沒過多久,他的身上就纏滿了蛛絲。
層層疊疊的蛛絲遏制了他的病變,也減緩了他的行動。
眼看遛得差不多了,薛山輝終於舉槍,瞄準賈龍嚴的膝蓋。
「還是得留活的。」
他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射進賈龍嚴的膝蓋。這隻臃腫龐大的怪物踉蹌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嘶吼,瘋牛似的朝薛山輝沖了過來。
薛山輝:「……嗯?」
他打的也不是興奮劑啊,怎麼還來勁了呢?
賈龍嚴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身上的黴菌也再次瘋漲。薛山輝察覺不妙,立即又對著他的雙腿連打三槍,但卻絲毫阻止不了賈龍嚴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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