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渔拄着南瓜大炮,脱力的身体半倚在发热的炮身上。
听到对方赞誉满满的评价,她没有半点得意,有的只是满心苦涩。
能击杀A级星武者又能怎么样?自从跟了哥哥,打的都是高端局,A级入不了场啊。
消耗过大,她没有再次开炮,做一些徒劳的无用功。
没了房门的遮挡,门外人的模样进入她的视野。
那是一个身着燕尾礼服,打着白领结,左眼戴着单片镜的老者。
他黑色礼帽下的银白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一身礼服也不见一丝褶皱,脚上的黑皮鞋更是擦得锃亮。
仿佛出身古老的贵族世家,全身上下,哪怕每一根头发丝,每一条脸上的褶皱,都散发着优雅的气息。
相比文景仲,伯爵的称号颁给他,或许会更加的合适。
他单手摘下礼帽,扣在身前微微鞠了一躬。
“美丽的安渔小姐,初次见面,请容我自我介绍。”
安渔绷着小脸,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他,全然不见慌张。
她知道哥哥一定看到了那一炮,也一定会来救自己。
对于安闲无条件的信任,让她不用发动能力去问,便得出了以上结论。
“我叫普尔曼·德文,来自伟大的德文家族,想必你一定听说过它的名字。”
“没听过。”
在拆台这方面,安渔一向稳定发挥。
普尔曼微微一笑,并不生气。
“不重要,你现在听到了。”
如果单看表象,认为他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就大错特错了。
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为何,例如匆匆赶来的傅兴怀。
“普尔曼,打算对一个小孩下手,你们德文家族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同为SS级星武者,傅兴怀深知普尔曼伪善的外表下,埋藏着怎样不择手段的秉性。
他想到早上没有在安闲身边,看到那抹显眼的粉色,又听到普尔曼接手自己职位的消息,马上赶了过来,担心的就是眼下一幕的发生。
现在看来,普尔曼果然没有辜负,自己对他做人下限的‘信任’。
想要制衡安闲,从而达到限制其他几位自由人的手段不多,从安渔下手无疑是最简单有效的一种。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姐下手呢?”
普尔曼重新把礼帽扣在头上,微微调整角度,不让其出现丝毫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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