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安闲给予高度评价。
“安先生谬赞。”
“既然知道是江寿蛊惑,那你应该清楚,导致你爷爷死亡的罪魁祸是他。”
“是的,我清楚。”
贺司扭头看向江寿,脸上展露出的恨意。
这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
教科书般的精准,恰到好处。
安闲看了直呼内行。
“虽然是装的,但确实装的像。”
被人揭穿,贺司一秒收敛,也不显得尴尬。
“安先生还请放心,我爷爷告诫过我不得找报仇。”
安闲没搭话。
用得着我放心?
一个普通人而言,站这儿不设防让你杀,你也杀不死我啊。
贺司也没继续刷存在感。
静静候在一旁,看杯中没水了及时添水。
比经过培训的高级餐厅服务员,还要有职业素养。
约莫十分钟,饭菜一扫而空。
安渔擦干净嘴,爬上安闲凝聚的星力大椅。
贺司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将一切塞进保温箱打算带走。
安闲揉着肚子感慨。
“你们老贺家出人才啊。
贺琅、你爷爷贺明德,还有你,一个比一个识趣。
按理来说,你这样儿的我应该直接捏死。
免得养虎为患,万一以后真给我使绊子怎么办?”
贺司收拾完毕,垂站在安闲身前,一副任凭落的作态。
安闲看了他好一阵。
直到贺司后背,被汗水浸透才摆了摆手。
“我安闲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小孩子在呢,得说话算话做个好榜样。
既然答应过你爷爷,他死了我不追究贺氏其他人,现在就不会为难你。”
贺司躬身道谢。
“谢谢安先生。”
他退去后,安闲将目光转向钱乐。
“云姐,这人诬陷我,我想要自证清白。”
一声云姐,满座皆惊。
在座的云姓共有两位。
一位外议员,芳龄五十八,性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