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现这个谢广寒何时何处都跟没骨头一样,找到一个地方能躺则躺,不躺就依
“一会咱们就在这个软榻上演戏,务必要让多几个人看见。”
书轻看着他一个人就几乎把这个床榻占满了
他自己腿都放不开,她还怎么上去
“实不相瞒,弟弟我还没经过人事。所以这方面不太了解,还要哥哥说得明白一些。”
谢广寒来兴致来:“你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还没人事过。”
“可不是吗?家里母亲管得严,我自小连个丫鬟都没有。”
“男人怎么能没个使唤丫鬟,你这也太惨了。”
“也没什么,等以后娶了亲自然有机会。”
“这次机会不好,下次哥哥带你去怡红楼快活快活,把你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书轻连忙推辞:“若是被家母知道,这就要闹开了。”
“她远在天边,你不说她如何能知道。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这怎么可能,男子汉岂会惧怕女人。”
书轻装的是真累啊!
她确实不怕女人,但是她怕男人啊
“你最好不怕。”
谢广寒根本没信她的说辞,没有过人事的愣头青都是这般
就是嘴硬,
“一会你跟着我走就行,一会老鸨过来一定要给她好好演一出。”
老鸨刚刚着急去找姑娘了,看那架势不拉过来七个八个的不会罢休
谢广寒吩咐屋外的小厮:“去给爷拿两壶酒来。”
书轻准备先跟他打一个预防针:“那什么谢兄,我不会喝酒。”
谢广寒狠狠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个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不仅长得瘦弱,还不沾酒色。”
书轻腼腆一笑:“怎么能跟哥哥们比。”
“有什么不能比的,哥哥带带你,你才知道这其中的妙处。”
小厮拿了两壶酒来,说了句姑娘们收拾一下就来,就赶紧退了出去
谢广寒先是在自己嘴里灌了几口酒,又把酒洒在身上,装作醉酒
接着,把另外这壶酒洒在王秦身上
书轻闻了闻身上的酒味,好臭啊!
自己现在也是臭男人的味道了
谢广寒又把腰带散开,微微敞开领子露出月白的里衣
书轻赶忙回头:“咱们也不用解开衣服啊!”
谢广寒看他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就来气,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个王秦可真没见过世面,单纯形容郎君可不算是好词
谢广寒故意为之,虽然没有漏出什么,但是这样更引起情欲
他断袖的名声最好就这般传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