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临捏住她的下巴,贴身凑过去,贪恋渴望“我只是喜欢想让你高兴,怎么就过分了”
岁岁瞪过去,目光里写满不可思议“我根本就不高兴。”
“撒谎。”他急于戳破她的谎言,不管不顾,想要重新掌控她“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明明就很高兴。”
岁岁紧闭眼睛。
资临有些心慌,沿着她的嘴角舔舐,魔怔一般,低声呢喃“只有我才能让你高兴,其他人都不可以。”
岁岁颤抖起来,没出息地又软成一滩泥,身体做出本能反应,委屈的啜泣声变成细细的低吟声,最终还是败在他的手下。
潮涨潮退,一波才退,又起一波,他始终都在疯狂地索吻,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
岁岁总算开口求饶“资临,停下,快停下。”
他问“岁岁,你离不开我,对不对”
岁岁被弄得快要疯,什么话都往抛“对,我离不开你。”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岁岁大口呼吸,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
酸软难受,她只是呆呆地坐在他腿上,任由他捧住她的脸。
黑夜中,他的眼眸深邃似海,痴痴地问她“岁岁,我想囚禁你,就从明天开始,好吗”
岁岁僵住。
他疯了。
汗水打湿她的留海,她身上又黏又热,狼狈至极,车厢里近乎缺氧的空气吸进去,像是在血液里堵了棉花似的,哪哪都不舒适。
借着车内微弱的光线,她的视线垂下,将此刻与她面对面的男人扫量清楚。
他的西装裤与上衣衬衣相接的地方,印出淡淡一滩水渍,领带底部也有痕迹。这一套昂贵的定制西装,被她毁得彻底。以后他大概不会再穿这一套,她也不准他穿。
然后,这一切已经无所谓。
有比她羞耻心更重要的事情。
岁岁哑着声问“你怎么了”
资临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在少女这一声温柔的关怀中缓缓清醒。
他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孱弱,迷茫,眼睫挂着泪,只穿着一双绑带黑色细跟,被迫坐在他怀里。
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他不是在让她高兴,他是在折磨她。仅仅为了证明,她会为他欢愉。
“你为什么不看我”岁岁贴过去,“资临,你心里有事,你告诉我。”
资临紧锁眉头。
许久。
他愧疚开口“能忘了吗”
“忘什么”
“我今夜做的事,说的话。”他几乎是恳求,小心翼翼试探“不会再有下次,我可以做任何事祈求你的原谅,岁岁,不要厌恶我,好吗”
岁岁松口气。她猜对了,他心里果然有事。这件事,与她有关。
他现在这样,像个孩子。
她不是个小心眼的人。
如果她不愿意,她大可以拒绝他。不必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掌控。房间里做的事换了个场所而已,她只是不满他的突如其来。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