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苏起一个人忙活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把碗里的肉馅全部包完了,不过由于刚才沈望晴揉面往里面加了不知道多少糯米粉,肉馅用完了,还有好多面团剩着。
算了,先用保鲜膜包着放冰箱里,明天再说吧。
等锅里水开了,分批把做好的汤圆都放进去后,等着一个个汤圆浮在水面上,苏起用漏勺捞出,拿出两个大碗调好汤底……
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圆走出厨房,苏起来到餐桌前,放下碗,等了一会终于听到洗手间门锁开了的声音。
沈望晴拍了拍脸,走了出来,不施粉黛的俏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褪下去的红晕,脸颊上还未干透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白光。
她在苏起的目光中坐到了餐桌前,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苏起眼神古怪地瞅着她,视线不自觉地朝她脖子后面瞟去……
“你看什么?”沈望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你……刚才……”
“上厕所。”
“哦。”
这种事她不愿说,苏起也不好追问,坐下来,低头咬了口汤圆,想了想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又抬头开口,“你脖子……唉哟卧槽!”
“不许问!”
沈望晴嗔怒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行行行,不问……”
苏起识相地闭嘴,不过看她这掩耳盗铃的表现,也基本算是变相应证了他的猜测。
这女人竟然还有这么个弱点?
怎么莫名感觉有点……兴奋?
虽然苏起嘴上不追问了,但沈望晴知道这家伙肯定已经猜到了……
沈望晴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个奇怪的毛病?以前和朋友嬉笑打闹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都会马上感到酥酥麻麻的,痒的受不了,然后瞬间就落入下风,任人宰割。
而刚刚被苏起碰了以后发现更加不得了了,那已经不仅仅是酥痒无力,而是那种羞死人的,无法言说的感觉……
她一个母胎单身狗,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太丢人了,怎么就……
沈望晴越想越羞,越想越恼,对着苏起又是踩了一脚。
正咬着汤圆的苏起差点痛的一口喷出来。
();() “我靠,伱又踩我干嘛?”
“让你把差的汤圆给我,好的都给自己。”
“差的是你自己包的啊……”
“我不管!”
“……”
女人果然是不讲道理的生物。
……
……
又是一个周六。
夜色渐浓。
裴昊一脸沧桑地回到家里,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床上不想动弹。
加班,加班,加班……
这两天裴昊加班加的人都麻了,连今天好不容易的休息日都不放过。
这就是年底的财务吗?忙成狗啊……天天调账,清账,对账,过两天还得去盘点库存,一整天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