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也只是突奇想而已,听到朱聪的劝解之后便也放弃了。
不过,这时他突然道:“嘶!对了,你说咱们出来也已经有了一个多月了,父皇怎么也没派人来找咱们?”
这个问题朱聪早就想过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是自己老爹太过生气,索性不理他们了。
但细细想来,父亲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其他理由他又实在是想不到。
于是,便也只能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两个主动回去向父皇请罪吧!”
此话一出,朱寿脑袋顿时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我还没玩够呢!而且有了这次,下次咱们想要再逃出来,怕不是要更加艰难。
反正横竖是一顿揍,与其自己回家,还不如玩个痛快!”
听到这话,朱聪也是无言,最终他也只能顺着自己的兄长。
而这时,先生徐永板着脸走了过来对二人道:“上课了,还站在这干嘛?等着我请你们吗?”
听到徐永的声音,二人顿时神色一紧,随后他们两个回身冲徐永笑了笑,然后赶忙拿上课本向课堂之中跑去。
之前在皇宫之中听那些师傅们上课的时候,朱寿一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且经常开小差。
可如今来到这刘家村的学堂之中,听着这个落第举人讲的书经,却能一股脑的听进去。
在刘凌走后,其他人也各司其职的忙碌了起来,整个刘家村又显现出了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
……
另一边,刘凌和林腾则一路快马加鞭的向着县城而去。
虽说这场考试叫县试,乃是田德禄主考,但为了防止作弊,保州府还是派了教授下来督查考试以及帮着审阅试卷。
所以,就算是刘凌也得按时到达考场,不然的话,便会被取消本次考试的资格。
一路快马加鞭的来到考场之后,便见田德禄正和一名中年官员聊得开心。
大周的教授和现代的教授并不是一回事。
虽然都是主管教育工作,但前者更有权利,大概相当于省教育局的办事员。
论官职是从七品的官职,比田德禄低一个档次,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在州府做事,更加接近权利中心,理论上也更有升职的空间。
当然,田德禄之所以能和此人聊得开心,也并非他是州府的官员,而是他的出身。
在大周,只要考上了进士,出来便能直接当官,而且起步往往不低,最差的也是七品县令。
起步便是七品,那教授这种从七品的官职,便不是进士干的了,而是举人。
一些考不上进士的举人便会主动去吏部报到,谋求官职。
这种情况下谋求的官职,和田德禄这种县中小吏谋求的官职差不多,说白了就是十分磕碜。
能捞到一个从九品的官职便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更多情况下干的还是一些没有品级的不入流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