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眼神闪了闪。
如果是那位,那就是接二连三来势汹汹的麻烦了。
“先前儿子已使人去了顺天府,且瞧瞧他们的说法吧。”裴承允语气随意,显然是没将顺天府的调查放在心上。
皇城脚下就敢公然杀人,要么是无知无畏,要么……就是底气够足,有恃无恐。
就可能性来说,后者更大。
而一个当街行凶有恃无恐的人,想也知道顺天府不敢得罪,替罪羊好找得很,若非有实证,不然这个哑巴亏,他们就得吃。
赵瑾也明白,这个说法和公道,得他们自己来讨。
她顿了半晌,还是迟疑开口:“你觉得,是二房的可能性大不大?”
裴承允不假思索:“二叔没那个脑子。”
显然他是早就看透裴二叔大愚若智的本性了。
“可裴承珏不是个榆木脑袋。”相反还聪明得很。
闻言,裴承允眉头微蹙:“不是他。”
“怎么说?”
裴承允语气罕见的有些迟疑:“有些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待到儿子有了把握再告知母亲,可否?”
听这话里的意思赵瑾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该掺和的,遂点头应下。
聊完正事,她便要转身离开。
裴承允道:“母亲且慢。”
赵瑾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