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找死……!”
雷震子挥舞手中的风雷棍,棍子散着雷电,击中黑气缠身的白礼,可雷电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师父、他怎么会这么厉害了。”
武吉看着跟雷震子交手的白礼,姜子牙收起自己的法宝说道:“烈焰阵本就杀了无数生灵,现在白礼肉身被毁、阵中的阴灵钻入他的体内,导致入魔的状态,想要完全消灭他、只有打散他体内阴灵。”
“杏黄旗……!”
姜子牙把手里的杏黄旗甩过去,罩住入魔的白礼,接着雷震子重重打过去,白礼神魂惨叫了一声,一道光芒遁入空中,武吉大声喊道:“小公子、别让他给跑了。”
“他跑不了……!”
雷震子取出冰魄寒冰珠,因为死去的修士要上封神榜,姜子牙可不能让白礼灰飞烟灭,连忙开口,:“雷震子、白天君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追了。”
“知道了、师叔!”雷震子点头道。
姜子牙略微思考后,开口道:“如今,那座可弑杀神灵的绝世阵法以及熊熊燃烧的烈焰之阵皆已被破除。此时此刻,闻太师想必还未回过神来。我们应当抓住这个绝佳时机,返回侯府,共同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一行人迅行动起来,身影如鬼魅般快穿梭于郊外之上,向着侯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他们保持着警惕,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以防遭遇敌人的埋伏或袭击。
终于,他们安全抵达了侯府。侯府内,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紧张而严肃。姜子牙环顾四周,沉声道:“各位,此次破阵虽然成功,但闻太师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给他们一个防不胜防的偷袭。”
“诺!”
姜子牙开口说道:“黄将军、黄天化带领一万兵马,袭击朝歌军营东门,李靖、土行孙带领一万兵马,袭击朝歌军营西门,杨戬、哮天犬埋伏在东南方,其余人留守侯府!”
“诺!”
众人领命一个个离开大厅前往军营,朝歌军营的气氛陷入沉思,申公豹不甘心的捏了捏拳头,:“可恶、要不是他们找到冰魄寒冰珠、上古青石箭,姜子牙他们早就被死在阵中了。”
闻仲摇头叹了口气:“哎、技不如人怨不得人,不过、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别忘了老夫还有几个阵法。”
“太师、不知几位天君什么时候到,他们的阵法如何,该不会……!”
申公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脸上还留着不少的汗水:“太师、不好了……!”
“放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太师恕罪、只是我们、我们被西岐给包围了,而且已经攻到军营大门了。”
“什么……!”
闻仲和申公豹连忙站起来,就在这时候外边传来打杀声,两人急忙走出营帐,看到西岐大军攻了进来,:“可恶、你们竟敢偷袭老夫,今日老夫让你们有来无回。”
闻仲大喝一声:“呔!”只见他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之间光芒四射,他竟然召唤出了自己的法宝——雌雄双鞭!这对双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闻仲手握双鞭,如同一尊战神一般,向着敌人杀了过去。他的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就冲到了敌人面前。
与此同时,申公豹也不甘示弱。他同样口中念咒,手中出现了一根黑色的长鞭。这根鞭子通体漆黑,上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显然也是一件厉害的法宝。
申公豹挥舞着长鞭,紧随其后地杀向了敌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决绝,似乎不将敌人置于死地誓不罢休。
“闻老儿、申公豹,你们的对手是我!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李靖怒目圆睁,须皆张,浑身散出凛冽的杀意。他双手紧握玲珑宝塔,塔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与此同时,黄飞虎父子率领着一众士兵疾驰而来。他们身披金甲,手持利刃,士气高昂,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势不可挡。黄飞虎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目光如炬。他的儿子黄天化紧随其后,年轻的脸庞上透露出坚毅和果敢。
一时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战斗,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闻仲带领的兵马一个个倒下去,西岐的所有士兵士气高昂。
“杀……!”
申公豹声嘶力竭地扯着嗓子,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太师啊,我们被他们给偷袭了,千万不可以贪恋战斗啊!”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焦急和恳切,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担忧与紧张。
“撤……!”
闻仲心中长叹一声,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麾下的兵马在这场混战中损兵折将。然而,战局已经无法挽回,朝歌的士兵们开始慌乱逃窜。
战场上,到处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气息。士兵们满脸惊恐,他们拼命地奔跑着,试图逃离这片血腥的战场。有些人被西岐士兵的箭矢射中,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有些人则被己方的混乱所绊倒,惨遭踩踏。
闻仲望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痛。他知道,这场战争对于朝歌来说已经大势已去,但他还是希望能够尽量减少伤亡。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呼喊着,试图组织起一些有效的抵抗。
然而,士兵们早已失去了斗志,他们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闻仲的呼喊声在混乱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无法阻止士兵们的逃窜。
眼看着敌军逐渐逼近,闻仲咬了咬牙,决定带领剩余的兵马撤退。他们冲破敌阵,奋力向前奔逃,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暂避风头。
在逃亡的过程中,闻仲不断回头望着身后的战场,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他深知,作为将领,没有防备好偷袭,自己应该为这次失败负责。但此刻,他只能选择保住性命,等待日后东山再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