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寅气得犬牙生疼,怎忒么都能跟狗扯上关系?
范老三很贴心的帮唐老二满上啤酒,貌似一本正经,“老二,阿莲是才女,你应该投其所好,最好写小情诗……”
“情诗?非哥所长啊。”
“兄弟借你一。”
“吟来。”
老范深情吟诵,“我爱你,却不敢说,我怕说了自己就会被爱的炽热烫死,我不是怕死,只怕死去之后,再没人像我这般爱你。”
“好像很不错呢。”唐老二有些心动。
大邱拍额揭破,“不错什么呀,说白了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呗。”
“哇卡,如此隐晦你都能听得出来。”
范老三腾身窜起,尿遁而逃。
“列咸鱼,你给我站住。”
“二哥,二哥,”古老木伸手扯住唐老二,“兄弟,有句妙语,简洁,诗意,正合你用。”
“快说。”
“姑娘,不知我这把钥匙,能否打开你那把锁?”
“你去死吧!”
老唐一个恶猪扑食,将古老木压在地板上毒打,连着对老三的恨意,一起撒他身上了。
大邱、霍老土、汪小六拍着胸脯,庆幸不已。
“唐老二,唐钥匙。”
“他那把钥匙就是拧断了,也未必能打下阿莲那把锁。”
下道了,下道了……
卧室门开着,又是浪笑,又是惨叫的,阿星睡的再死也被闹腾醒了。
走出卧室惊问,“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八弟呀——”
唐老二弃了古桩,跑去折磨阿星,“你一定要帮哥,哥的下半身,喔,哥的下半生性福,可全指望你啦……什么,你敢不帮!走,咱上床,哥跟你滚床单……”
真禽兽吖!
……
周六凌晨三点钟,撸大化工研究所五号实验室仍亮着灯。
里面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戴胶皮手套的男人闷头忙碌,便是副教授邱壑美。
昨早一上班,邱副教授便拎了一袋“泳和豆浆”,钻进了化工系研究所,他的专用实验室,搞起了“豆浆点卤水”实验。
小实验,无需助手,自己随便折腾。
万一如梦中一般,整出黄白之物呢?岂不被人笑话,所以,他做此实验没告诉任何人。
小小实验,他这一做,就是一整天。
期间,他只走出过实验室两次。一次是豆浆不够了,外出补给;另一次,到隔壁休息室给家里打电话,告知今晚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