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帝国刑法有规定,“违背妇女性意志”系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
伸手抹去她腮上的泪水,“阿珂,我——”
“铃……”阿珂手机在床头柜上嗡鸣。
“嘘——别出声,我接电话。”
阿珂如蒙大赦,她道出了心声,至于阿星如何表态,已经不重要了。
“品品呀……噢,我和阿星在彤彤生日宴上呢……”
阿珂压低了声音:“阿星住院手术的时候,人家帮了大忙,他不来不好……”
恢复常音,“……嗐,他一男生,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都不知关心一下我……
咯咯,没事儿,彤彤安排了酒店客房,他若喝多了,就在这边睡。
明天我负责送他回去……
知道还问!嘻,拜。”
“真能编呢你。”
待她按掉电话,阿星才敢开口。
“那要怎么说,说你正在欺负我?”
阿珂白了他一下,眼中漾着雾般春水。
……
这晚,阿星睡在“练彤安排的酒店”,次日,回棋苑酒店吃免费早餐。
当得知小妹昨晚来电话查过岗,古老木以他醉酒睡死为由搪塞了过去,阿星甚感欣慰。生平第一次大呼:“好徒弟啊,好徒弟!”
把个古老木激动的够呛,诚心诚意留阿星再玩几天。
阿星却说什么也不再待了,执意打道回府。
他怕自己再不走,会陷进阿珂的温柔乡里。
……
撸省这边并未下雪。
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妹来接站,阿星不动声色地点头,把好徒弟帮收集的一大包书交给她拿,当先行向出租车站点。
小妹一愣,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不顺心事,小心翼翼的跟上,什么也没敢问。
待回到槐林居,脱了外套,换上了家居服,才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见到小妹担心的样子,阿星脸色越的深沉,“有人说我严肃的样子比较帅,嗳,我说你到底懂不懂得欣赏?”
小妹一双芭比眼瞪得老大,“好,很好,这次我一定很温柔很温柔地咬死你。”
“停,我买了你最爱的美人鱼……棒棒糖,你吃脑袋,我吃大腿,嘎吱嘎吱,哎呀——”
他颈动脉被小妹叼住,心痒难耐,尖叫连连。
自己找虐,怪不得别人。
“嗯,不对。”小妹突然不咬了,眼珠连转,耸动鼻翼,巡着阿星头脸,耳颈,用力嗅。
阿星后退两步,“干嘛,你属狗的呀。”
“你身上的香味不对,好像有其他女人味道。”
小妹瞪着眼睛,“你老实交代,古老木是不是给你安排三陪了?”
擦,小妹的鼻子还真是狗一般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