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随口应付,“我誓爱你1万年,行了吧?”
“不行,你必须亲口誓。”阿雅扯着他,不依不饶。
“我刚刚就是亲口的誓呀。”阿星疑惑不解。
阿雅眼中幽怨得能滴出水,“你刚刚只是了誓,没有亲口。”
阿星愣了下才明白,哈哈乐着,捧住人家红扑扑的小脸,贱兮兮道,“原来小雅喜欢这种调调,怪不得与那淋病,噢林兵,分个手也要亲一口,嘻。”
毒舌!自以为幽默,正经是毒舌,情商低的表现。
阿雅小脸刷的白了,猛地一把将他推开。
扑身沙使劲哭,“安——安——你还是嫌弃我,把你手拿开,别碰我,我有淋病!”
“喂喂喂,说好开玩笑不急眼的,你怎么能耍赖皮?”
……
一个小时后,阿雅倒是不哭了,却不再理他,一整天没跟他说话,不让他碰一下。
第二天,她即没回娘家,也不出走,该做饭做饭,该看碟看碟,就是不理阿星。
“……淋病是我给林兵起的外号,没说他真有淋病……”阿星跟她解释,她也不听。
第三天中午,阿星猛悟,似乎曾有个好兄弟教过他——女人要的是态度,而不是道理。
这两天,他虽然没少道歉,但态度不够诚恳。
他酝酿好情绪,跑阿雅面前顿足捶胸,痛哭不流涕,嚎啕认错,“千错万错十万错,都是哥哥我的错,小雅你大人有大量,再给哥哥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哥再也不敢瞎说啦……”
此方对症,阿雅哭囔着捶他,掐他,拧他耳朵,“这次先给你记本上,若有下次,就算全世界整只剩你一个男人,我都不带搭理你的,听着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阿星嘴上不打锛,眼里笑意浓。
阿雅手一扯,再一e,眉开眼笑地将阿星推跌了一个腚蹲,算是出了最后一口气。
忽然她现阿星偷笑,像是肚子里憋着坏,立即又扑上去,扯他耳朵,“说,你笑什么?是不是又想蒙本雅?”
“不是不是,哎哟哟,别拧,是这么回事,刚刚你说下次就算全世界只剩我一个男人,你都不搭理我,对吧?”
阿星憋不住笑,抹了一把脸,尽量恢复几分正经,“我在琢磨着,如果全世界真的只剩下我一个男人了,我还需不需要你来搭理?”
阿雅眼仁往上翻,眨巴眼皮,开始使劲掐他,“你想当世界种男呀,好啊!真那样的话,本雅就放过你,看你能活几天?”
阿星被她掐的受不了,一把将她推了一个歪斜。
阿雅跳起来,气急败坏,“好啊,你现在都敢打我了,哈!”
眼看阿雅舒臂伸腿,做大招的准备,阿星先下手为强,冲上去,将她抱起来,扔大床上,“午睡,午睡。”
……
“咚,咚咚,咚……”
很重的砸门声,然后是女人高声的呼唤,“甄善雅,开门,我是你姐。”
阿星戛然而止,看身下的阿雅。
阿雅悚然回魂,眼现慌乱,竖指贴唇,“完了完了,是我姐。”
甄爱妮,阿雅的亲姐姐,由于中间隔了个哥哥,比阿雅大七岁,今年三十出头,已婚,但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
今天来撸阳府购物,看看中秋国庆都不回家的妹妹到底忙活些什么。
事先没电话联系,是想搞个突然袭击。
不是公休日,她先找到河西小学,却被告知:“你妹辞职了,原因不明,好像靠了大款。”
天呐,这事太大了!拨妹妹手机,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