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父子回来,阿雅问老包,“姐夫,你刚才说的那俩笨劫匪,头有没有焗撮白毛?”
“有哇,两人都焗了,一个左分,一个右分。”
阿雅眼睛调亮了几度,“他们手背上是不是有纹身?一个手枪,一个小刀。”
“是有纹身,两人的外号就是‘打手枪’和‘彪子’,怎么,你认识?”
“对上了,有天中午,他俩非礼我,让阿星一人一脚给踹雪堆里去了。”
贺红和老包一齐看向坐那里痴痴傻笑的阿星,咋看都不认为是个能打的主,心道:那俩笨蛋,肯定又是喝彪了。
老包笑,“小雅,这回你绝对可以放心,就算法宛给他俩认定自,结伙持刀抢劫,既——遂,最少也得判个七八年。”
阿雅自然高兴,扳着阿星,告诉他这个胜利的消息。
如同患上老年痴呆症的阿星,居然听明白了,惜字如金的说了一句,“该!”
酒席临结束时,阿雅悄悄跟老包说,“姐夫,阿星的记忆一时半会无法恢复,我想早点跟他登记结婚,可他没身份证,办不了。
你能不能想法帮他弄一个临时户口之类的证件,能登记结婚就行。”
老包没敢回话,贺红瞪圆眼睛问,“你就那么着急要嫁给他?”
“嗯。”阿雅笃定点头,“姐,姐夫,你们帮帮我,只要是真证,多花些钱也行。”
贺红看向老包,老包点头,“嗯,先不提钱,这事儿等我问问专业人士,再答复你。
不过你得告诉阿星,别再自称是外国人了,如果招来外事巡捕,会相当麻烦。”
“噢,知道了。”
贺红无法抑制她的八卦之心,扯住阿雅悄声抠问:“怀上了?”
“没有,别瞎猜。”
“那你怎么急着要登记?”
“我,我岁数也不小了。”
“去,你虚岁才二十四吧?阿星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一二,啧啧,我才现,你这玉女居然喜欢当御姐。”
阿雅笑而不语,她内心深处,还真有当御姐的渴望。
“他真是外国人吗?”
“嗯,他精通婴语和日语,他说在米国取得过天体物理学硕士学位,不过证书弄丢了,将来或许能补。”
“哟,你这是逮着青蛙王子了。”
“那是,不过能跟了本公主,也算他好命。”
“啧啧,跟童话里写的一样,王子和公主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那你打算吻醒他吗?”
“傻呀我去吻醒他,会说话的青蛙,可比王子值钱多了,哏哏……”
贺红被她逗乐,不好多说什么,只奉上一句忠告:“结婚有风险,登记须谨慎!”
……
阿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现自己像个青蛙一样躺在自家大床的被窝里。
阿雅没睡,穿着睡衣靠坐床头,就了台灯笨拙地织着毛衣。
这件毛衣她织很久了,一直也没织好,为了赶在新年前让阿星穿上,她开起了夜车。
不过,阿星却怀疑自己明年新年才有可能能穿上。
静静的看着她充满灵韵的侧影,阿星想起酒局开始时,听到她与贺姐的小段对话,一抹难以言喻的温情打心底涌出。
“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