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和古桩以为这位是保姆,没太在意,阿雅介绍说她是位记者,二人才有所重视,点头,算打招呼。
阿珂拥住阿雅肩膀,歉意说道,“这次怪我连累了阿星,我跟黄朝展黄总撕破脸了,他这是在报复。但不用着急,我有反制措施。”
“可阿星正在里面遭罪呢。”
阿雅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现在她是病急乱投医,把阿珂和古桩当成了能救阿星的两稞稻草。
古桩安慰,“师母放心,我给朋友打电话问过了,所谓严管,只是看押所迫于压力,给阿星换回了原来那副脚镣,应付一下上面而已,其他一切不变,仍住1o人监,该照顾还照顾。”
听他这么一说,阿雅情绪稍好一些。
刚缓过来一点的芳芳又被震惊到了,师母?古九段不是阿星的同学吗,怎么叫阿雅为师母?
阿珂突然把目光转向芳芳,“芳芳是记者吧,在哪里高就?”
“我,我在《齐撸早报》。”
没料到天后会主动同自己讲话,芳芳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齐撸早报》,也还行。”阿珂想了想,有听说过,一家规模中等的区域性正规报纸,考虑到这人是阿雅的好闺蜜,于是道,“我有一个独家新闻,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我敢。”
芳芳本能回答,几乎脱口而出,她知道,阿珂的两年封杀令本月解禁,其独家新闻何其珍贵!
“先别急着答应,你先听听内容。我有一个学长,五年前打死了人,跑国外躲了4年。去年,改头换面回国,打着鳄省黄巡抚侄儿旗号,创办了一家公司,也就是陷阿星入狱,骗购了星雅公司的黄朝展。”
“鳄省黄巡抚!”
“那个黄总是杀人在逃犯?”
一对好闺密同事惊呼,关注焦点显然不同。
阿珂笑了一下,“是个伤害致死案的逃犯,前天,我去见过这个黄崛,确认,他就是我那个学长黄驼,他父亲是原撸省副巡抚,现在的鳄省一把。”
“涉及正三品大员啊!”芳芳犹豫了,“《齐撸早报》是断然不可能登载的。”
“我们若是不提具体那个高官呢?”阿珂皱眉头,她对新闻尺度不甚了解,“咱们只说,有个在逃犯冒充高官亲属,到处招摇撞骗。”
“那也不行,只要主编知道黄朝公司与那位有关系,就不会通过。”
古桩道,“由我这个九段棋手出面揭露,你们早报也不敢……”
阿珂打断他,“不用你上场,我亲自来。”
转向芳芳,“下星期三,就是我封杀解禁的日子,我想宣布退出歌坛,同时爆料他黄崛的真实面目,这样的新闻,你不要吗?”
“我要!”
芳芳激动地站了起来,呼吸急促,“《齐撸早报》不敢接,我敢。最近,我正打算跳槽,下家都找好了,《男方周末》,新东家一定敢登。
阿珂,求你,把这次机会留给我吧!”
古桩,“阿珂,你……”
阿珂摆摆手,看向阿雅。
阿雅也有被阿珂的决定惊到,“阿珂,你没必要宣布退出歌坛吧。”
“退出歌坛是我早有的想法,趁此机会一并宣布了,可以增加新闻分量。”
阿雅有些疑惑,“既然那个黄崛有命案在身,为什么咱不向官府举报抓他呢?”
阿珂看了眼古桩,两人都显得有些无奈。
古桩道,“我们托朋友查了一下帝国在逃人员官网,并没有查到关于黄陀的案件信息。”
都是明白人,不用再多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