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我招你惹你了,凭什么说老子不算一户?”
“村长,柱子虽然跟我们住一起,但他结婚了,理应分户的吧?”
……
痂拿大,瘟哥华,某私宅。
虽说痂拿大与种花国并未签署引渡条约,但背着a通的黄驼仍不敢掉以轻心,活得非常敏感。
三天前,他不小心打破了家中一盆金菊,立觉大凶,连夜搬窝,窜至这绞兔第三窟。
此番操作,是否躲过了一场国际追捕尚未可知,不过,那凶兆却很快得应验——老黄去世了。
午间,种花国际频道……
得闻噩耗,黄驼整个人如丢了魂,栽倒在床上,“父皇——”
他不相信父亲死于心脏病,作为巡抚一省的封疆大吏,每半年全面彻底体检一次,从未现有心脏病征兆,怎么可能病就死!
上星期,老黄秘密给他一封长篇邮件,方方面面交代的非常清楚,字里行间充满不舍与无奈……
如今想来,那是父亲大人的遗书啊!
是怎么大的压力,逼得他自杀呢?
“父皇,你傻了呀!为什么不活下去?我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呀!”
窗口透进来的阳光,早已变成马路的灯光,一直到午夜,黄驼仍望着天花板。
他在怀念“父皇”——那时候,父亲的官不算大,时光是橙色的,泛着暖人的光芒……
别看小黄与老黄聚少离多,其实父子俩感情很深。
小黄自幼丧母,老黄顾及独子感受,始终没再娶,坚持自己带孩子,尽管他工作很忙。
溺爱加放任,造就了小黄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性格,令其认定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主角。即使闹出人命,不得不跑路,也认为只是“上天嫉妒其颜值,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罢了,挺过去,便龙翔九天。
“父皇,你怎么忍心扔下儿臣一个人呐……”
想到从今以后不得不独自面对一切,黄驼再次出哀鸣。
他恨邬家,恨阿星,恨阿轲,恨所有将他父亲逼入绝境的人,恨所有与他作对的人。
这其中,他最为痛恨的是——阿珂。
越琢磨,他越现,这个自己大学时随便玩玩的前女友,简直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你说你一个平民家女儿,被老子甩了就老老实实舔你的伤口,一辈子对老子念念不忘,它不香吗?
你跑去当什么歌手?还特么成了天后!
你特么不成为天后,老子能特么后悔,能特么产生幻觉,能特么失手打死莎莎吗?
害得老子跑路好几年也就罢了,老子好不容易得以回国,白手起家开创黄朝商业帝国,你特么却又蹦出来,揭老子老底,逼着老子不得不再次跑路,害得皇阿玛因此丢官,又丢命!!!
“阿珂,你个臭婊子,为了当年那点破事,害得老子家破人亡!行,老子跟你没完,老子若不把你干出一坨屎来,就对不起先皇给朕取的这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