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年功夫,当年联谊的两个寝室,仍单着的还真屈指可数。
薄荷一脸无所谓,“急什么?就像当年考试,看到有人提前交卷,我用着急吗?就纳闷了,你们就不多检查几遍?”
“很好。”
“很强大。”
“哈,哈哈。”
薄荷没说完,“再说了,大姐头还单着呢,我急什么呀!”
也是哈。
大伙看向艾菲,又将目光投向大邱,
“看什么看?”艾菲没好气,“我有男朋友的。”
大邱忙道,“我也有女朋友了。”
俩人既然这么说,大伙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
都要长大,都要寻找幸福,谁也不会停留在过去,只是偶尔想起曾经相遇时的美,会有些黯然神伤吧。
……
阿星不好只顾这边,而冷落了梁家富、岳靖几个,还有311那帮姐妹,两杯后,就坐了过去,陪他们聊。
后来干脆三大方桌拼成一个巨桌,全班同学凑一起聊,聊大学期间糗事、趣事,一个话题转到另一个话题。
从探讨食堂阿姨的手为什么抖,聊到那位唯一手不抖,却被老板解雇的阿姨。
从阿星的一斤半酒量,聊到学院食堂门前总被倒脏的那棵变异桃树。
聊阿星的笑段子,小说,聊阿星的剧本,歌曲……
聊着聊着,聊到阿凡,一片声讨声中,梁家富唏吁,“阿凡两罪并罚,判了四年。”
“哦,投送执行场所了吗?”阿星问道。
“在保鸡府牢狱服刑。”
显然梁班长不只是听说那么简单,应该是去看望过。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复杂,各交各的是常态。
原谅别人等于解脱了自己,阿星点头,冲自己便宜徒弟吩咐。
“老木,等你有时间,记得跑趟保鸡府,给他加些卡,替哥几个都带一份。”
他的坚强与宽容,令小伙伴钦佩不已。
“咬得嘞。”古老木很痛快,回了句薯话。
如今的古老木可是鲸城人,平时说话鲸腔鲸调,再非当年那个到小饭店问人家女服务员“姑娘睡觉(水饺)多少钱一晚(碗)”的土老冒。
冒出家乡方言,说明他内心随意。
不处不说,丫受阿星影响,思想境界也升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