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听晚醒来,全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样。
昨晚上好像又烧了,现在全身还是黏糊糊的。
她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36。8c,是正常的。
她将视线瞥向右边的床,是空着的,有些疑惑?宋清宴人呢?到哪儿去了?
谢听晚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只见宋清宴正站在阳台吹风。
她赶紧给他拿了件披风,秋日里的风有些凉。
“你现在不能受寒。”
宋清宴一大早就醒来了,足足在阳台上站了半个小时。她哪里知道他昨晚上欲火焚身,压根就没睡。要是还不来给身体降降温,怕要被憋坏。
谢听晚挽着他进来,“你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等她出来的时候,宋清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吃,就喝了点粥。
“你怎么样?感冒好一些没有?”
谢听晚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体温降下来了,喉咙也没那么痛了,就是全身没什么力气。”
相比之前已经好多了,估计过两天就差不多痊愈了。
宋清宴一边吃早餐,一边悠悠道:“你昨天说梦话了。”
“啊?”
她昨天确实做梦了,而且还做了好几个梦。梦见了爷爷,还梦见了宋清宴。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然后她骂了他,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
她有些心虚地问道:“我说了什么?”
宋清宴沉默不语,看起来不太高兴。
“你在骂我。”
谢听晚:“……”
她尴尬地笑了笑,“梦而已,不必当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要不是她白天她心里老想着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晚上怎么会骂他?
谢听晚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梦见宋清宴呢?难道说自己真的在意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你想多了。”
铃声响了,是院长打来的电话。
“小谢呀,恭喜你。上次研究的一个医学课题获得了国际临床医学奖,这次直接被晋升为副主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