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身下女人无奈中又带着抗拒的态度成功点燃了简绍未曾泄过的欲火。
忽地,他下口去咬段江月白皙精巧的锁骨。
“你……”
只此一时,两个人同时听得房门外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动静。
——是单禾卿,她的轮椅轧在走廊的地毯上,出金属磕碰的声音。每当听到这些声响,简绍心头的愧疚和疼惜便会瞬间爆!
卿卿还在附近,他不能碰这个卑贱的女人。
骤然起身,简绍冷声:“段江月,你最好闭嘴,别让卿卿伤心。”
她的心已然千疮百孔,却根本没人在意。
段江月笑了笑,一言不。
不再多看床上的人一眼,简绍整饬整饬衣衫,只打算等单禾卿离去之后就离开这个扫兴的地方和恶心的女人。
谁知,轮椅声就停在门前,迟迟未动。
段江月心道奇怪,紧接着就听到单禾卿在外如泣如诉:“简绍,你在里面对不对?我知道,我知道……”
男人眸色一冷,随即朝段江月逼视过来。
——好嘛,她何其无辜,可这家伙竟在单禾卿难的时候第一时间怪罪她。说来也对,单禾卿身上的标签是天山雪莲,而段江月却是蛇蝎心肠。
后者回看过去,也不言语。
简绍很不喜欢被陷于这种两难的境地,当即推门而出,低淡开口:“怎么了,卿卿。”
单禾卿有些惊讶地抬了抬头,似乎没想到男人竟会如此明目张胆。
然而当她看清了简绍目光中的几许不耐之后,却又缓缓低下头去。这个男人与她从小一起长大,二人可谓青梅竹马,他不喜欢被人逼迫质问,也不喜欢这种类似于“捉奸在床”的感觉。
“没,没什么。”
摇摇头,单禾卿眼中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来。
简绍绕到后面,轻轻推动轮椅:“我来段江月这里问问奶奶的事。”
他的解释言简意赅。
单禾卿却在心中恨恨地想:“是么,那为什么不开灯?为什么听到我来了却不敢出声?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声不吭地让你就这样离去?”
但她知道,简绍从来不吃这套。
该怎么样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单禾卿心下有数。
次日上午。
九点多钟,一夜辗转的段江月这才醒来。而她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
单禾卿失踪了!
“段江月,你给我滚出来!”外面是简母暴怒的砸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