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已经被灌得酩酊大醉,身体近乎瘫软在桌上,像一堆烂泥似的。好在身体不是很重,江舒和金茜一左一右的架住他,把他带回房内。
轰隆隆——
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电光,紧接着,那雷声传来,震得人耳膜有些生疼。
不一会儿,那暴雨如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屋顶的瓦片上,倒也嘈杂的很。
江舒的闺房内,白无忧正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无力的摆了摆手,全是酒气的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回不了无忧观了……”江舒坐在木凳上,见着少年如此模样,竟也有些娇媚的笑了笑,然后一脸肃穆的看着金茜,问:“金家怕不是如此草率……怎滴今日见了一面,就把自己的闺女送了?”金茜听的话里的意思,也不恼,只是解释道:“听我父母说:多年前,我金家还没阔达的时候,在雨夜里……母亲要生产了……父亲又不会接生……到处求人无果,无奈……只能去道观里去求了个道人……在道长的帮忙下,才顺利产下的我……自那以后,家父、家母对这事儿,倒也颇为在意……不管是来了多少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他们也都会接济……我对这事儿,也是颇为不解。也曾多次问过他们,他们也是笑笑,说是什么‘道法自然’。再问,就说是长大了,就都懂了。后面就搬到这骏中来了,自然而然,那些骗人的术士也都不见了……今日,倒是遇到白先生……虽不知他为何而来,但是家父家母倒是喜欢的紧。说昨夜梦里见到一真人降世……来这骏中城。果不然,今早就碰到了白先生!”江舒觉得有些离谱,但又不好反驳,只能摇头叹息。
“江姐姐……你也要侍奉白先生吗?”金茜有些呆萌的望着江舒,问了个极为隐秘的问题。江舒不由得尴尬的呆坐在凳子上,有些结巴的道:“怎可能……我和他也就两面的缘分……不可能……”
金茜“哦”了一声,不再理会江舒。只是静静的将白无忧拉起,将他那身道袍脱去。白皙如玉的身躯暴露在二女面前。金茜也是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少年的胸膛。江舒也是俏脸微红,双手紧紧捂着眼睛,但手指却是不由自主的分开着。
房间内,旖旎的气氛正在显现。
那空中再次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是轰隆隆的雷鸣声。暴雨下的更大了,那打落在各处的雨滴,也更为嘈杂了。
已是第二日黄昏,白无忧这才悠悠转醒。吃痛的挠了挠脑袋。但是一想,有些不对劲,微微拉起被子,朝里头望去。
白无忧像是石化了一样,呆坐在床上,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江舒倒是可以理解,反正自己的原主可能跟她有一腿,但这金茜怎么会在床里?还三人同床共枕。她是怎么说服江舒的?白无忧脑袋疼痛更为剧烈。嗡嗡的振鸣声回荡耳畔。
白无忧也是倒在床上,昏了过去。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处在一个偌大的宫宇之中,四周皆是青帐围着。三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娇媚的朝他笑着,随同那外头的荷花一般,娇红着脸,尽显仙姑模样。
随后,转换场景。又梦到一处更大的宫殿里。十几个身着龙袍的皇帝坐在龙椅上。身边尽是些黑旗,旗子上,还有金色的麒麟,正扎牙舞爪的看着白无忧。而那下头,也有一个龙椅,写着两字,但是怎么看,也看不清。
待到少年再次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而江舒和金茜也已经没了身影。白无忧这才起身,笨拙的穿起了丢在一旁的道袍。
待到穿戴整齐,正要出了那闺房时。江舒和金茜却是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还端着些饭菜。
“夫……夫君。你醒了?”金茜俏脸一红,有些打结的问。而那江舒也是站在一旁,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白无忧也是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金茜却是轻移莲步,将那装有饭菜的盘子同那食案放在桌子上。这才拉着白无忧的纤细的手,道:“妾身与姐姐为夫君准备好了饭食……想来夫君也饿了……就先用饭吧!”白无忧被那温润的小手牵着,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两人不是还在“干仗”的吗?怎么今天就叫姐姐了?这女人还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江舒看着白无忧一脸奇怪的表情,也是急忙道:“你……都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还是先用饭吧!”白无忧这才坐在桌边,但目光始终在二人身上扫着。
白无忧冷静许久,这才端起碗筷,吃饭。正在众人和睦的吃饭间,白无忧这才冷不丁的问了句:“昨晚没生什么吧?”这话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出口,把江舒和金茜怔在原地。白无忧也是觉得十分不妥,只能转移道:“吃饭、吃饭……再不吃都要凉了!”说罢,还用筷子给江舒和金茜分别夹了些菜,放进她们碗中。这才猛的扒拉着自己碗中的饭。二女齐齐望了白无忧一眼,然后又盯着对方。刹那间,四目相对,两人脸上更为绯红。只能低着头,静静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或许是一天没吃饭的缘故,白无忧连着吃了好几碗饭,盘中的肉菜也消灭的差不多,这才微仰着身躯,打着饱嗝。丝毫没有任何翩翩公子的模样。
江府:大宅院中,
一名身着道袍的女子约摸四十出头。正静静地坐在草团上,口中诵念着《结经偈》:“向来诵经功德上奉高真,下保存平安,赐福消灾,同赖善功。证无上道,一切信礼,志心称念。太乙救苦天尊。不可思议功德。”念毕,这才出定。
起身问道:“老爷……茜儿。会不会不满意呀?”金佑为叹息一声,道:“小茜都已成年……再说了,白无忧这孩子,观其面相,颇具麒麟之意。面部轮廓清晰,五官端正,气质优雅,神态自然,举止不俗,给人一种高贵、神秘、优雅之感。”那女子抱着金佑为,呢喃道:“夫君……若不是当年……”金佑为却是摇摇头,道:“书中不是说了嘛:缘分天定,命中注定。因缘相会,自然成双。千里相逢,皆是前世修来的缘分。缘分难求,珍惜眼前人。”她还想再说什么,金佑为高深莫测道:“顺其自然就好!”金夫人也是笑了笑,道:“你呀……总如此。也不知道那孩子游学时,可曾与他那道人师傅学了些?我也好请教一二!”金佑为却是笑道:“夫人……人家不过是未入门的门弟子罢了……”金夫人也是笑了笑,道:“是我着急了些……”金佑为也是宽慰道:“他迟早都是咱金家的姑爷……到时候,你也再请教也不迟!”金夫人点了点头,道:“也不知道……这事儿,能成否?”金佑为笑了笑,在金夫人耳边轻语几句。那金夫人脸上也是绯红。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金佑为抱起,走进里屋。
其粦客栈:
白无忧一脸无奈的躺在床上,透窗望着远方。暴雨一直还在持续的下个不停。也不知道那院子里的玉米和土豆怎么样了?
正在思索间,金茜和江舒却是红着脸走了进来。江舒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跟白无忧说。金茜走到床边,轻轻勾住白无忧的脖子,在其耳边吹的热气,道:“夫君~”白无忧身体一僵,顿时间不敢动弹半分。江舒也是倒在白无忧身上,朱唇轻轻压住白无忧的双唇。刹那间,白无忧双眸中出现一抹猩红之色,如狼似虎的将江舒和金茜压在身下,暴力的撕开了自己身上的道袍……
喘息声、求饶声……伴随着雨落声一起回荡在客栈内,久久不绝。
次日巳时,白无忧这才疲惫的睁开双眼。看着倒在怀里的金茜和江舒。还有那早已被撕碎的道袍……有些痛苦的捂着脑袋。
“夫君~你醒了?”江舒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盯着白无忧道。金茜也是醒了,有些好笑的看着江舒,道:“江姐姐……今儿怎么有勇气喊夫君了?”江舒轻倚在白无忧的胸膛上,道:“是哩……昨儿夜里,也不知道谁叫夫君叫的最多!”金茜呆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羞红的躲进被窝里,不再说话。
望着窗外那淅沥沥的小雨,白无忧这才回神,道:“也不知道……我种的东西到底如何了!”金茜这才探出头,问:“夫君还晓得种地?”白无忧点头,道:“那无忧观的院子里,我将近收拾了一周,才种了些东西。”金茜这才惊奇道:“要不然,我也寻些菜,与夫君一起种!”白无忧还想张口,金茜却飞穿好衣裳,夺门而去。白无忧这才无奈的摇摇头,朝着江舒问:“你昨夜里给我吃了什么?我怎么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江舒也是抱着胸脯,道:“夫君不是想要……妾身就一不做二不休……唇上涂了些催情粉!”说完,又觉得不合适,只能低着头。白无忧也是叹息一声,道:“你我之事,早就应该有的吧?只是我真的记不得了……但你会同意人家姑娘?也是……苦了她了!”江舒一听,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怎么听着这意思,他似乎以为是他两早有什么事儿。金茜倒是成了后来者?江舒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详细跟白无忧说了一遍。白无忧听的那叫一个满脸震惊,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我两也是头一回?那你怎么会在客栈前面拉我?”江舒也是摇摇头,道:“这骏中城人多嘴杂……你心性纯良……”白无忧再问:“你是如何知我心性纯良?”江舒俏脸一红,道:“直觉告诉我的!”白无忧有些无语,这神特喵的直觉!又问:“那……你没老公?”江舒有些不明,道:“何谓老公?宫里的老太监?”白无忧叹息一声,道:“就是你们所说的相公!”江舒俏脸更红了,轻轻捏了捏白无忧的小脸上,娇声道:“小冤家~”白无忧汗颜:自己怎么穿越过来,就成了一杀手的老公?还如此随便?还有个怕也是千金小姐……这怕是小说也不敢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