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用挑剔的目光反复打量着宋清辞,语气傲慢:“山上不收留来历不明的人。”
“三爷说,我可以留下。”宋清辞不卑不亢地道。
她的依仗是,她帮过傅三爷。
虽然她至今也不知道,傅三爷把那染膏送给了谁用。
“我只是暂住,”她说,“过段时间我家人会来接我。”
“你家人?”白雅嘴角勾起,笑容轻蔑,“你说的是你前夫,还是你奸夫。”
“无可奉告。”
宋清辞不愿意和白雅对上,横生枝节。
但是对方来者不善,她也不会任由人欺负。
“拿着三爷压我?呵呵,你打听打听,我是谁!我若是……”
“我没想拿三爷压谁,我和三爷也没有任何关系。大小姐喜欢三爷,不妨直接对三爷表白。这种在三爷背后,借着他名义作,我想,即便三爷不喜欢我,也不会希望这种事情生。”
宋清辞姿态从容,语不快不慢,字字清晰。
白雅以为她会被自己激怒,可是现在见她这般沉稳,自己倒像个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不由恼羞成怒。
“我让你立刻滚下山去!否则……”
“否则什么?”
众人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听到傅三爷低沉的声音响起。
东子跟在三爷身后,对着风寻挤眉弄眼。
还好他机灵,去搬了救兵。
而京巴也跟着来了。
它屁颠屁颠往前跑,威风凛凛,把狗仗人势四个字完美地展现出来。
它站在树下挑衅松子:汪汪汪,有本事你下来,傻貂。
松子:吱吱吱,有本事你上来,蠢狗。
京巴气得直刨地。
别人都在等着三爷调和两个女人的矛盾,只有宋清辞,紧张地盯着京巴看。
大哥,你别刨了!
你再刨,傅三爷给的玉带扣就要被你刨出来了。
到时候,她说是防贼才埋在那里的,三爷会相信吗?
三爷还好好的,她把他埋了。
不,把他的东西埋了……
宋清辞想到那种场景,已经开始尴尬地脚趾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