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躲避着,说那全是瞎说。。。。。
等等,还有什么是他故意避开,或者跟她透露过的信息?
路晨在脑海里搜刮,生怕遗漏什么。
"那林医生,若真是对视障碍,会不会导致眼睛产生什么异常?”
见林医生还是示意她给个更详细的阐述,她补充,“就比如,对色彩不敏锐了这类的?”
他那日说画不好色彩,莫非严重到。。。。。。
“噢,那是不会的,对视障碍是心理疾症,而你说的那应该是色觉障碍,通常都是天生性的生理病症,这两个还是有所区别。”
“是嘛。。。。。。可是他分明说过。。。。。"
如果不是,那究竟又是什么原因?
“如果不是从小就有这种症状,那大部分也可能只是心理导致的一些暂歇性障碍,都是可以通过排解情绪,针对性的治疗去恢复的。”
见路晨埋着头一幅很焦急的表情,林医生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平日面诊的患者,在得知家人朋友的情况后,情绪低落是在所难免的。
路晨听着他的安抚,也平复了一下内心的忧虑。
随之礼貌地点头,“嗯,谢谢啊林医生,一下还问你那么多。。。。。"
“没事的。”
可是即便如此,这些信息量对于她来说,都有些沉重。
那大半日,她的心绪提着,无心沉浸到别的事情当中。
午后,索性便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先行回家。
走出林家,远处便是悠长的海岸。
算了,回去也是闷得慌,还不如去海滩待会。
一路漫步,找了个人少静谧的海滩,看到有个秋千,路晨便坐了上去。
面朝大海,迎着海风,荡着秋千。。。。。。
满脑子都是凌灿。
路晨双脚惦着沙地,秋千轻轻晃动,掏出手机给他编辑了微信消息。
"你在干什么?”
消息随着海风,跨越山海,传递到海岛以北的某个方向。
*
“叮!”
倒扣在桌上的手机,传来一阵声响。
凌灿正专注在电脑前,和远在国外的圈内朋友探讨,并未听到这微小的提示。
国内在过春节,国外的一切艺术活动都还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