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度伸出食指,挑起尤迢迢的下巴,轻佻道“确实长得不错。”一旁的狐朋狗友纷纷附和。
尤迢迢忍耐着,没有动,还是问“公子想看什么舞”
贺度离得她很近,嗓音低沉“听说你是这些花船里的第一舞姬,那就是什么舞都会跳咯”
尤迢迢平视着他的下巴“妾身只是略懂一二。”
贺度调笑道“我想看脱衣舞。”
旁边的男人们顿时暧昧地哄笑起来。
尤迢迢脸上染上愠色“妾身不会跳脱衣舞。”编剧的恶趣味啊。
贺度一甩长袖,大声说“很简单啊,我教你,就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尤迢迢还是坚持说不会。
贺度没有强求,而是忽然单手搂着她的腰,一把贴紧自己,四目相对。
“不跳也可以,陪公子我一晚。”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说完还轻轻吹了一口气。
尤迢迢忽然浑身汗毛直竖,真是够浪荡,够变态。
她双手撑着贺度的胸膛,拉开距离,正色道“妾身卖艺不卖身。”
贺度和他的朋友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似的,大笑起来。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道“装什么贞洁烈女,在这里卖不卖身不是你说了算。”
“我不卖,公子请去找别人吧。”尤迢迢开始挣扎。
男人不放手,旁边人起哄,尤迢迢叫唤起来。
这时,一直在注意里面动静的老鸨匆匆跑进来,弯腰赔笑“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各位公子的雅兴,玉萝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我来教教她。”
贺度见状,松了松手,尤迢迢立马挣脱跑开。
她想离开,可是老鸨扯着她的胳膊,让她向各位公子赔礼道歉,并跳舞一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迢迢还是得照做,跳了一个她擅长的舞蹈。
她麻木着一张脸,心里却十分不安。她知道就算跳完了舞,这些男人还是不会放过她。
正前方的贺度喝着酒,狼一般的眼神仍然紧紧盯着她,像在看猎物。
她虽然出身卑微,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勾引男人,但是强迫她去伺候这些臭男人,她做不到。
她跳着跳着,趁这些男人沉迷喝酒时,找准时机迅向右侧的甲板跑去,扶着栏杆抬腿就跳下了河。
一群男人完全没料到她会有这个举动,反应过来时,只听见了扑通一声,赶紧跑到甲板边。
这时明月当空,周围的花船全都点上了灯笼,河面依然十分亮堂。
围观的人都以为这个女人要寻死,然而女人忽然又从水里冒出头来。
波光粼粼,她的脸挂着水珠,头散乱,却显得更加魅惑。
她才不会寻死,她只是想游到对岸逃跑而已。
尤迢迢朝岸上的男人冷冷地笑了笑,然后继续朝岸边游。按照剧本,她会游到对岸。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双腿传来一阵剧烈的刀割般的疼痛,痛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人在使劲扭她的腿筋。
不好,这是腿抽筋了,她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
正在拍摄的工作人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贺度第一时间现尤迢迢的不对劲,没有人比他更懂水里的一切。
扑通
贺度立马跳下船,朝尤迢迢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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