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度挂完电话,低头看着俩崽崽“听见了吗,你们把芬姨吓坏了。”
俩崽崽面露愧色,贺真真小小声辩解“我给她写了纸条,放在房间的桌子上。”
贺度“芬姨眼神不好,没看见,总之你们偷跑出来就是不对,万一路上出事怎么办”
贺珠珠操着小奶音说“我们坐的公交车,没和陌生人说话,没有人贩子。”
“你们两个还都有理了。”贺度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夸他们聪明。
贺珠珠“哼”了一下“谁叫爸爸找迢迢玩儿,都不带我的,大骗子。”
贺度卡壳,没想到她会提这茬,有点心虚。
尤迢迢柔声道“不管什么理由,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年纪太小了,这样上路很危险,你爸爸是担心你们。”
“知道了。”俩崽崽低低地应了一声。
“不过你们来看我,我很高兴。”她补充了一句。
贺珠珠立马喜笑颜开,贴着她问“你的病好了吗哪里痛,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贺真真冷静地说“她是烧,呼呼没用。”
贺珠珠“烧要打针,打针就会痛啊,还是要呼呼的。”
贺真真沉默一秒“有道理。”
尤迢迢听着俩崽崽一来一回地斗嘴,言语里全是关心自己的话,心里软成一片。
而贺度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反倒像个外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干脆坐在床尾,不说话,当个静静的旁观者。
贺珠珠又从包里掏出糖果“迢迢,我们带了糖给你吃,我生病的时候,吃糖就会好得快的。”
尤迢迢含了一颗,甜滋滋的。
“谢谢珠珠。”
贺珠珠甜甜笑了。
“难道没有我的份”贺度幽幽开口。
贺珠珠还在怪他没带她来“骗子爸爸,没有糖吃。”
尤迢迢闻言笑了,嘴里更甜了。
恰在此时,陈兰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这门怎么没关,还是这么粗心,导演别见怪哈。”
尤迢迢还没反应过来,一伙人已经走了进来,为的是陈兰和导演以及小助理。
众人看见屋内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奶娃娃,全都怔住了。
奶娃娃是谁
这温馨的一家四口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尤迢迢腮帮子还鼓着一颗糖,嘴角抽搐,欲哭无泪,她就说该早点出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