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现任柱和前任有区别?”
好问题。
东方彧卿抱臂盯着屏幕思考许久:“继有继承的意思,继子大概是会在后面继承柱们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柱…吧?”
如果是这样…
“那骨头、炭治郎、善逸他们还真不能算继子。”
毕竟鳞泷和善逸的师父没有“柱”的位置可以让他们继承。
【打扰了。】
完全没有顾虑修仙界人的反应,上前几步,女隐队员恭敬地鞠了个躬:【栗花落大人。】
【我们是遵从蝴蝶大人的吩咐前来的,】直起腰,她问道:【请问我们能进入宅邸吗?】
面对她的询问,栗花落香奈乎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她好像在看女隐队员,目光又好像已经穿过了竹制的围墙,在注视着远处蜿蜒的群山。
她微笑着,不言不语。
【可以…吗?】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女隐队员满头问号。
眉眼弯弯,被群蝶环绕的香奈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笑容加深了。
【可以吗?呃…还是不行?】
气氛逐渐胶凝。
【你们是谁?!】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将三人都吓了一跳。
扎着双马尾,戴着蓝色的蝶翅饰,压着眉,海蓝色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怒意,突然出现的少女穿着白色的围裙,不快道。
【不是!那个…】生怕被误会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两个队员手忙脚乱地尝试解释。
【是蝴蝶大人…】
好在,当看清他们队服后面的字时,女孩周身凌厉的气势立刻放缓了:【是隐的人,有人受伤了啊。】
没有迟疑,她立刻为三人带路:【请来这边。】
【啊,是!】
被人背着离开,炭治郎却忍不住回头去看香奈乎。
而不知为什么,周身围绕着蝴蝶,香奈乎也在此刻,旋身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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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
日光穿过窗户,将并排摆着数张病床,陈设典雅的宽阔病房照得透亮。
一切都非常平和,安静。
直到一个尖利声音响起:【要喝五次吗?!一天之内?!】
听声辩人。众人立刻知道了这人是谁。
“感觉好久没看见他了。”笙箫默笑眯眯道:“还有点怀念呢。”
旁边的几位掌门也呵呵直笑:“善逸还是一如既往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影像中就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挥舞着长长的袖子,我妻善逸头毛炸开,看样子是骇得不轻:【这药要连着喝三个月?!】
在他床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系着红色腰带,看上去不过八九岁,戴着粉色蝶翅饰的小女孩睁着豆豆眼,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善逸大声嚷嚷。
【喝了这个可吃不下饭啊!好苦啊好难受啊!】
【话说回来只要喝这个药我的手脚就能治好了?!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