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一边为伊之助解绑,两个队员也不禁感叹:【这家伙受伤也好重。话说为什么被吊起来了?】
云隐愣了一下:“伊之助已经失去意识了吗?”
不然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之前分开的时候不是还非常有精神吗?怎么现在…
并没有失去意识。
任由自己被人扛在肩上,伊之助周身气压极低,心中沮丧不已。
{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只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连一只鬼也无法打倒。}
想起进入山中生的一切,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也许,并不是很强吧。}
————————
【啾、啾啾!】
站在被缠成了个木乃伊的善逸的脑袋上,小麻雀脆声叫唤着。
只有眼睛和几缕丝露在外面,我妻善逸眨了眨眼,靠在树上,整个人动弹不得。而在他旁边,是数个和他同样遭遇的人。
{被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
看着那些个穿着背后写有隐字队服的人们,他微讶:{这些家伙怎么回事?好麻利地在善后啊。}
还有那女生。
披着短短的白色斗篷,镇定自若指挥现场、戴着蝶翅饰的女孩。
还记得之前藤袭山的事情,善逸迟疑:{那不是最终选拔时的那孩子吗?}
{跟把我们层层卷起来的女人有着很像的饰。}
【这些人也全部送到蝶屋吗?】
单膝跪着,捧着一个已经变成蜘蛛的人,隐队员问道。
【是的。】女孩的声音非常悦耳:【受伤的人都送到我那里去。】
【附近的鬼我会负责狩猎的。放心工作吧。】说着,她迈步离开。
那么说来…之前有听说过。看着来回忙碌的队员们,善逸唯一能做的只是转转眼睛:{事后处理部队,隐。}
{是负责处理鬼杀队与鬼战斗后的痕迹的部队。}
{队员似乎大部分都是没有剑技才能的人。}
正想着呢,头顶上忽然传来了小麻雀的叫声。
略侧眼,他顺着光芒的方向望去————夜晚的暗沉被驱逐,姗姗来迟的日光投射而出,将淡薄的云霞映做灿紫,鲜艳得似上好的锦缎。
天亮了。
这日光照亮世间万物的同时,也将众人的心房照得亮堂堂的。
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地方,但当光明出现时,他们都忍不住回头去看。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